辛蓦尘简直要怄死了,他是孩子的亲爹好不好!见孩子一面竟然会影响到身心健康,这是故意气他呢,还是故意气他呢?
辛蓦尘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自作孽不可活,他作的孽已经够多了,可千万别再给自己挖坑了!
所以,纵然心中发苦,辛蓦尘还是要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状,因为形象很重要!志萍,我都听你的,以后也像今晚这样,要么我来找你,要么就约在外面见面,反正都背着孩子。
鲁志萍直想喷血,她说的不是这个好不好!
辛蓦尘,你成心气我是不是?以你的智商,怎么可能把我的话曲解成这样?我说的是,以后除非遇到我解决不了的、与孩子有关的难题,其余时间,都不要再见面了!
辛蓦尘微笑着说:是,我都听你的,孩子的难题,可以有很多哦!
鲁志萍被他的笑看漏了半拍,如今的辛蓦尘,褪却了五年前的青涩,虽然脸庞依旧年轻,可是在他那张富有朝气的脸上,偏偏给一种历尽沧桑的感觉。
要不是鲁志萍清楚的知道,辛蓦尘既不穿越,也不是重生的,她都要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因为历经两世的磨难,才会有这种厚重的神情。
这种神情,她好喜欢!喜欢到,就像她饥饿时肚里的馋虫一样,带着勾,带着手,要把她拉向他!
体内的妄念叫嚣着,要她立刻投入这个近在咫尺的怀抱!
可是这种感觉,也更让鲁志萍心里泛起无尽的悲凉,她那么爱!她恨不得刻在骨子里的人就在眼前,她却不能与他尽情的相拥,而只能赶他走。
啊,老天爷,你太折磨人了!鲁志萍颓然的坐在床上,强打起精神说:你走吧,我累了。
在这一声累了中,仿似真的透出无尽的疲惫。
辛蓦尘听在耳里,只觉心似乎抽痛了一下。
但他只想着自己是心疼她累了,并没有往情情爱爱上去想,她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他还再自作多情也得有个度啊!
于是就顺从的说:好吧,我走了,晚安。
晚安。
鲁志萍只是习惯性的顺嘴道一声晚安,辛蓦尘却听得感天动地,立时又不想走了,吃过肉又单身的男人,伤不起呀!
于是心怀鬼胎的辛蓦尘又停住脚步,转身回去凑到鲁志萍的身边,无耻的说:这么晚了,我出去也打不着车,要不,你就让我在这儿住一晚吧?
鲁志萍本是低头坐在床上的,听到这话,倏地抬头,混蛋!你把我想成什么了?三陪,还是妓.女?
辛蓦尘抚额,要不要这么敏感啊!
虽然他的意思是那样,但又怎会把她当成那种人呢?她是他的心尖肉啊!
再说了,睡自己的妻子,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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