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余处长这个笃定无馅可露的当局者,还在那儿苦口婆心的跟鲁志萍大讲我为祖国四化作贡献的重要意义。
鲁志萍听了一耳朵,最后说道:我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我只知道,始乱终弃,非君子所为!如果国家栋梁尽是这种人,那我就只能选择逃亡了,因为不逃就得亡!
余处长听着这话觉得很不对味儿,你用词不当,辛蓦尘同志是由于工作原因不能与你联系,又不是不管你,更不是不要你,怎能说他始乱终弃呢?
鲁志萍说:规则是你们定的,但我可以不遵守!也许在你们看来,五年也罢,十年也罢,只要人最终出现就算完了,可在我这里,不行,想与我共渡一生,就必须对我坦诚相待,藏头露尾,便预示着分道扬镳。
坦诚相待?这是绝不允许的,别说只是妻子,就是亲爹都不行!
牵扯到工作纪律的问题,余处长不虞的道:我看你纯粹是不支持国家工作,作为家属,首要的就是要配合好我们的工作人员,不能一味的为自己的小家做打算。
鲁志萍顿时勃然大怒:你凭什么来对我指指点点、对我提各种要求?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提要求?!难道我牺牲的还不够吗?难道非得我赔上这条命,才算对得起他、对得起国家吗?我经历的你经历了吗?我所痛的你痛过吗?你懂什么!你知道什么!你又经历过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鲁志萍声音越说越大,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来的,全然忘了这不过是个局,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既然机构是假的,人也是假的,那她说了有毛作用啊!唉,甭管有用无用,发泄一下总是好事。
这些话,憋在鲁志萍心里好长一段时间了,自从辛蓦尘跟她讲过自己是为了国家以后,她就想这么痛痛快快吼上一通了,可惜辛蓦尘太唯唯诺诺,不能调动起她的情绪来。
不过发泄还是很伤精神的,鲁志萍吼过一通后,不禁精疲力竭的坐在椅子上,头歪歪的,像举不住的样子。
余处长虽然打心眼里不同意鲁志萍的说法,可是看到她这样,也不敢再继续怪她不明事理了,打了半天的腹稿,终于问道: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原谅他?
☆、182 要我说行也不难
鲁志萍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有受过伤吗?
余处长愣了一下,不明白这跟眼前的事情有何关系,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受过。
那你有在没打麻醉的情况下做过手术吗?就是完全清醒着,任由医生在你身上动刀和缝合?
余处长眉头一动,似乎触到问题的结症了,你说的这些,我确实没有经历过,难道你经历过?
鲁志萍说:是的,我经历过,正因为我经历过,所以才会记忆深刻,到死都难以忘记。
能说的具体点儿吗?
当然能,事情又不复杂,不过是在麻醉不起作用的情况,做了一个剖宫产手术而已,比起你们这些英雄豪杰所经历过的,也许不值一提。
余处长难以置信的问:你是说,你在剖腹产的时候,那种疼痛的感觉,一直伴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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