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鲁志萍也就没有再有罪恶感了,只要孩子开心健康,她多长点肉也没什么,大不了多做一个小时的健身罗。
鲁俨当然不会告诉鲁志萍,这些都是辛蓦尘教他做的,对于辛蓦尘的话,鲁俨向来执行得很彻底。
鲁志萍睡了一觉起来,心情莫名的开朗了不少。
其实也不是完全莫名奇妙,而是有原可查的,这个原因,就是鲁志萍昨天冲辛蓦尘请来的帮手发泄了那么一大通后,竟然有种放下了的感觉。
连鲁志萍自己都想不通,她怎么就放下了呢?难道真的如老话说的那样男人不记仇,女人不记生?
说的就是女人们在产床上疼得哭爹喊娘骂老公,转眼就忘了,过个一年半载,该生的照样生!
难道她一个留过洋的时代新女性,竟然也跟超生游击队的女主角有得一拼?真是哔了狗了!
不过,鲁志萍不再恨辛蓦尘的只是剖腹产时那钻心的疼,自个身体不争气,也怨不得旁人。
但是对于辛蓦尘睡了她后就不闻不问这一点,她真的无法原谅,那种忽视,太彻底了!
别说他干什么秘密工作纯属胡扯,就算一切如他所言所演都是真的,也不至于会失联五年。
想想那些地下党在白色恐怖下尚且可以传递消息,鲁志萍不信在通信发达的今天,辛蓦尘会那么长时间联系不上自己。
就算他自己不能出面,通过其他人给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和同学、朋友递个信,一点儿也不难,除非,他根本就不想!
鲁志萍努力忽视心中那种忽然就不恨辛蓦尘了的奇异感觉,把吴超和黄家父子找来,布置投标的事。
农保大厦这个项目,鲁志萍不想放弃,管他是不是官商勾结,先把项目拿下来再说。
事情总是处在不断的发展变化中的,鲁志萍相信,只要操作得当,项目完全可以在阳光下运行。
所以在叙述中,鲁志萍反复强调合法这两个字: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对任何一个负责人,都不许送礼!
黄正茂为难的说:鲁总,这样恐怕胜算不会太大。
鲁志萍说:如果我告诉你,最有可能夺标那家公司的标的,是十八亿六千七百三十二万?
黄正茂顿时张大嘴巴,这是事先得到了内幕消息?
吴超急切的问:鲁总,你说这个标的真实吗?
鲁志萍伸出一根手指说:九成真实,一成看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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