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余杉送到住的酒店,邱辞才和木郁开车回去,才关上门,木郁二话不说环住他的要,顺势将他推倒墙上。
“怎么了?”邱辞以为他又不舒服。
等到侧颈被轻吮才陡然失笑,咬上他的耳,低笑:“这么渴,你他妈臊不臊啊?”
木郁脸红了一下,继续撩拨他。
“一身汗,先去洗澡。”邱辞无奈。
木郁不仅没放手,还开始去碰邱辞的唇,来势过于凶猛,如疾风骤雨,又急又密。
等到彼此的体温如热浪席卷,他才喘着气说:“一起洗。”
浴室水声不断,合着隐隐约约的调子,演奏出一段荡漾的曲子。
地板上的水痕到处都是,卧室有,走廊有,客厅也有。
用来装饰的玫瑰花散落在地上,沙发上的抱枕胡乱丢在地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件,都散了一地,放眼过去如同遭了贼。
邱辞喜欢和他的小呆子做这种事,起初也因为莽撞弄伤过他,熟练了以后已经知道怎么才能满足双方需求。
现在不是他不懂得节制,而是小呆子浪过了头,和他玩了几把刺激的才平息下去。
注视怀里困倦的人,邱辞用手指拂过他的额头,又屈指弹过去:“让你贪吃,活该。”
只听到细微的哼唧响起,似乎染着委屈,不仅如此,他还一直往他怀里钻。
邱辞嘴角抑制不住扬起,抱着怀里人闭眼。忙了这么久的体力活,他得好好睡上一觉。
余杉的出现,让木郁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他迫切的想从邱辞身上寻找安全感,恨不得黏在邱辞身上才罢休。
直到周天的下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不请自来。
是他那个定居在国外的生父,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四个月。
木晨阳伫立在门口,不紧不慢地打量开门后,显得很警惕的儿子。
儿子穿着宽松的T恤,领口可以看到锁骨,暴露在空气的皮肤上有暧*昧的痕迹,可以看出亲的人有多用力。
察觉到他的视线,木郁心里猛沉。
知道遮掩也来不及了,只能安抚自己,这人并不知道他和阿辞的关系。
木晨阳面不改色:“谈谈?”
“等会儿。”木郁关上门,进屋和邱辞说明了原因,换了一身衣服才出去。
两人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厅,木晨阳见儿子全程冷着脸,不知道想到什么,扯扯唇。
“出国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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