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宴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没事,你今天来看我吗?
苏阮赶紧点头:还是中午,你好好休息哦。
不一会,电话便被挂断,苏阮赶紧起床,待会老板娘得来了。
而谢池宴就坐在车里,自从昨天下午她没来看他,他便一直心神不宁。最开始想着,她应该很忙,他再等一等吧,之后后来,十点过了,她还是没来,他就开始坐不住了,打了电话给她,电话那头显示关机。
他想起上次花店进小偷的事,总忍不住担心。明明感冒还没好,因为吃了药,还有些犯困,喉咙里也是难忍的痒意,依然不顾医生地阻拦从医院里开车出来,来到这条熟悉的街道。
花店门关得好好的,整间房一片漆黑。他就坐在车里,深夜开始有些凉意,车子里备着有毯子,他倒也不觉得冷,就这样看着花店的方向,最后视线有些模糊,他闭了闭眼,很快便是一夜。
手机铃声响起时,他连忙接听,电话那头是苏阮熟悉的声音,她应该才起床,声音里还有着明显的睡意。问候几句之后便挂下电话,他仍等在车里,看见苏阮打开花店大门,迎着朝阳,那张脸似乎熠熠生辉。
他开车离开,没有问为什么她坐天没来看自己,也没有说他就在花店楼下,这些,她都不必知道。
中午苏阮给老板娘请了个假,说自己要去看望生病的朋友,老板娘特别好说话,就给她批了一下午的假。苏阮专门去餐馆打包了一份冰糖雪梨,装进保温桶,带到医院时,冰糖雪梨水都还是热的。
谢池宴一看到她进来便露出个笑来:你吃饭了吗?她今天比昨天来得更早一点。
他声音更沙哑了,脸色还有些潮红,一看就是病情加重的模样:吃了,今天下班比较早。
然后问道:你的感冒怎么看起来更严重了?
你带来什么了?
看出他刻意转移话题,苏阮知道他不想说这个也不再多问,只是笑意盈盈打开保温桶:给你带来的冰糖雪梨,止咳的。
谢池宴眼睛一亮:你熬得吗?
苏阮有些不好意思,但看他这一副十分高兴的模样,也就随意应付了过去。
谢池宴来了兴致,她把保温桶递了过来,里面的梨被切成小块,白色的,像果冻一样,空气中仿佛都是糖水甜腻腻的味道。他不太喜欢吃甜的,但此刻也很想尝一下她熬得冰糖雪梨水是怎样的滋味。
苏阮给他找来杯子,然后把保温桶的糖水倒在杯子里递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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