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宴笑了:放心,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
苏阮瞥了他一眼:你和他能一样吗?恋人和朋友能一样吗?
谢池宴却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冷笑了一声:当然不一样,他哪比得上我。
苏阮撇开脸不想说话,不知道谢池宴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德行。但是她意外的不讨厌。
苏阮去送宋斐时,谢池宴跟着她一块去了,看着他那副一定不下车的模样,苏阮也没拒绝,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和宋斐的关系清清白白,他去不去都无所谓。
到机场时,宋斐已经坐在候机厅,看到他们同时出现,眼神稍黯,但面对苏阮却依然扬起个笑脸:你来了。
苏阮点点头:你怎么忽然要去北城了。她顿了顿,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深深,以后真的都不会回来了吗?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面对旁边谢池宴要杀人的视线,他笑了:说不定,可能会。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只感觉身旁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度,冰冷的视线如有形一般在他身上来回扫射。
宋斐当作浑然不觉,反而更过分地张开手抱了苏阮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再见了,苏阮。然后立即松开。
谢池宴拳头握得死紧,却忍住一句话没说。反正宋斐都要走了,他还怕什么,即使以后他再回来,苏阮已经和他在一起了,他还怕什么。可他是真怕,感情到了极致便畏手畏脚,由爱生怖、生惧。即使现在他们只是朋友间的作别,他也觉得看到这一幕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宋斐看着他的模样一笑,整了整苏阮的衣领:那我走了,以后常联系。
苏阮点点头,看见他和宋母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他们登机了。
朋友已经离开,但日子还得继续,她望着旁边的谢池宴,他还直盯着刚才宋斐消失的方向,她笑了:怎么?舍不得?
他刚才抱了你?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
苏阮摊手:那又怎样。
话刚说完,便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凑近她耳边,比刚才宋斐更甚:不怎么样。只是抱她抱得更紧,仿佛想把她身旁残留的宋斐气息给换个干净,低下头在她耳朵上轻轻印上一吻。宋斐做过的,他要比他做得更甚,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于苏阮是不一样的。
苏阮浑身一震,这个混蛋!机场里这么多人,他居然但是好像他们也不是很突兀,送机的恋人多,当众亲吻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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