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憋着气走过去,远远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有点眼熟,好像是刚才
操!吓死老子了好嘛!
飞奔过去接了起来,声音都颤了:喂?老大?
怎么了?谢联航愣了下,小江的声音明显有些不对劲。
没、没事,办公室有点冷。小江手伸到背后抖了抖衣服下摆,刚才被吓出一身冷汗,都粘了。
拿睡袋去我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空间小,空调作用温度和保暖性都会高一些。
哦,好的。小江本来打算去会议室沙发睡,听谢联航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
正想再道个谢,就听到手机那端再次传来女声:你们怎么还没完啊,都影响我的美容觉了~
宁檬酥软的声音传过来,却让小江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谢联航也没有说话,两边都静得可怕,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只能听到对方若有似无的呼吸声,能证明,还在通话状态。
最后是小江受不了这种心慌的状态,招呼也没打,就掐断了通话。他告诉自己,是因为知道了谢联航和宁檬的秘密,才这么尴尬的,只要自己不说出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行。可是除了这种不可言明的尴尬之中,好像还有什么,才让自己就这么怂了。
到底是什么,小江想不明白,他不敢再去谢联航办公室,还是躲进了部门会议室,脑袋里不断闪现谢联航和宁檬,赶也赶不走,折腾到快天亮才睡着。
定了八点半的闹钟,醒过来的时候,脑袋沉得厉害,全身都酸得不行,沙发太软了!坐起来稍微清醒了些,除了腰背酸痛,双腿有些麻以外,没有别的不舒服。以前冬天睡在办公室总归后半夜冻得厉害,亚健康的码农们常常因此感冒。
小江打算将睡袋脱下的时候才发现,睡袋上还盖了一层什么,因为自己的动作,滑落到地上。小江一惊,赶紧起身捡起来,才发现是一件质感很好的羊绒呢风衣。
小江披好自己外套,走出会议室,清晨的办公区空空荡荡,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刺得小江有些恍惚。
最近加班多,谢联航帮大家向行政人事部门申请上班打卡时间后延的福利,所以最近他们部门都是十点以后才陆陆续续有人上班。那这件风衣是谁的?
小江一手挽着风衣,一手拿着手机,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穿过办公区,走向主管办公室。
早晨八点四十五,谢联航正背对着门口,站在窗边打电话,耀眼的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边儿。
他多早就来了啊,就算是正常上班也是九点半才打卡。小江受到不小的惊吓,脑海里翻腾的竟是谢联航是不是来杀人灭口的念头。
檬檬在我这里很好,师母不要担心。我会劝她尽快回台湾,之后请老师师母再劝她回总部,新项目快开始了檬檬错过会很遗憾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好的,师母再见。Merry Christmas in advance!
檬檬?师母?台湾?新项目?更重要的事?Christmas?小江抱着风衣站在办公室门口光明正大地偷听谢联航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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