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说一些很想告诉席真的话。
但席真好像已经察觉到他的意图,并用行动拒绝了他。
祁渡捏着玉的手,一点点收紧。
拒绝……吗?
那……要放弃吗?
章鱼捂住眼睛,豆大的泪珠颗颗分明,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坠落。
祁渡仰头,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抿了抿唇,将玉塞回兜里。
什么拒绝,他不懂。
只要席真没有亲自说出口,那就不算。
席真逃兵一样回到家,第一次在寒假第一天,就主动打开寒假作业。
他捏着笔,看着第一道题,开始列算式。列着列着他发现有点不对劲,定睛一看,写的哪里是算式,一笔一划,都是祁渡的名字。
席真一下乱了心思。
他正想另外做点什么,听到手机震动,来电显示清清楚楚写着“祁渡”两个字。
他有那么一瞬间不敢接,旋即又不爽,有什么不敢?接他妈的。
席真接起电话,听到祁渡沉沉的声音。
“到家了吗?”
“嗯。”席真没什么表情地转着笔,脸上却烫得厉害。尾巴更是在身后时快时慢地扫动,出卖了主人真实的情绪。
祁渡:“今天……”
席真头顶的猫耳朵一下往中间聚拢。
“……吃饱了吗?”
席真:“……饱了。”
他转笔的速度变快,猫耳朵舒展开,活泼地抖了两下。
祁渡嗯一声,又道:“我正在去高铁站的路上。”
“那祝你一路顺风。”席真一顿,丢开笔,很官方地说。
祁渡笑了一声:“别得意得太早。”
席真诧异:“什么?”
“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还是会监督你写作业。”祁渡道,“我们是一个学习小组的,你别忘了。”
“就这事啊。”席真心头莫名发空,懒懒散散地说,“我现在就在写作业呢,你要不要看看。”
“要。”出乎意料地,祁渡笑道,“开视频吧晚上,我盯着你写。”
“……视频?”
“对。”祁渡理所当然地说,“以后每天我都要跟你开视频,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真的在写。”
他说得正气凛然、刚正不阿,席真却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扬,语气又十分冷酷:“你管那么多,累不累?”
“不累。”祁渡道,“我就只管你,又不管别人。”
席真:“……”
“总之……晚上再说吧。”他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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