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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瞥了眼相处得还算不错的几人,便又听王汪好奇的问:“你去看到了什么?”

阮白:“一具尸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在缪尔斯公爵门口被拦腰斩断的你们玩家小队的成员,他叫什么名字?”

王汪愣了一下,挠挠头,扭头问沈琼,“他叫什么名字?”

沈琼:“不知道。”

阮白心想还真是炮灰,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

“比尔管家将他被斩断的尸体重新缝合了起来。”

尸体、缝合。

仅仅只是这两个简单的字眼,就让王汪脑补出了一个变态杀人犯。他不由得去看沈琼的肩膀,虽然已经被他重新包扎过了,可大概是看过了那鲜血淋漓的画面,王汪的心里头总是涌起一阵一阵的血腥味。再一联想比尔管家的所作所为,万一这管家就是想弄死他们,然后又不知道把什么肉填充到他们的身上

王汪腾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拔腿狂奔浴室。

没几分钟后,冲水的声音传了出来。

阮白:“……”

这房间真的不能待了。

当天晚上,阮白也没有再去找比尔管家,直接走进了二楼剩下的那个房间,住了一晚上。

夜半三更,血月高悬,一只手轻轻落在了王汪对面的卧室大门上,笃笃笃、笃笃笃的声音响了又响,却始终没能将里面的人唤醒。

但俗话说得好,坚持就是胜利。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响了大半夜。

王汪缓缓从被子里露出了一颗头来,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他想,谁他么地没有一点素质大半夜搁那儿敲门?

他心里紧张又实在好奇,主要是敲门声仿佛近在咫尺,让他心中隐隐有中怪异的想法。他掀了被子轻轻地从床上起身,又摸着黑来到了门后,将耳朵贴在门上,去听外面的动静。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格外有规律,再一听,好像就在对门。

对门?

那不是阮白原来的房间吗?

怎么有人去敲阮白的门?

王汪舔了舔干吧的嘴唇,咬着牙将门锁轻轻一放,门口露出了一条缝隙,他的眼睛贴在门缝上往外看,幽暗的烛火下只有一道模糊的人影,那人影保持着敲门的动作,却在此刻开了口。

他说:“你好。”

王汪:“……”这人怎么还说话呢?

他不动声色地将散落在房间周围的杂志捞到身边,继续盯着看。

那人又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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