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离开房间,阮白回头看了一眼,耳边似乎隐约响起了一声谢谢。
阮白:“……”
他是真把宴川随口编的借口听进去了吧?不然怎么还能脑补出别人说了声谢谢呢。
阮白下意识揉了揉耳朵,收回目光以后便跟在宴川的身后,将一扇扇的房间门打开。这个走廊里起码有十扇门,而每个房间都如出一辙。阮白不欲再做什么,但宴川不一样。他每走进一个房间就用手指碰了碰那丝线,没几分钟之后,丝线全部断裂,房间里的尸体也全部都消失不见。
阮白:“……?”
宴川:“简单方便。”
说着,推开了最后一扇门。
这一次终于有些不一样了。
因为阮白和宴川发现,躺在床上的人竟然变成了他们正在寻找的司正初!司正初双眸紧闭,似安详地躺着,他的手腕垂落在一旁,阮白的目光落在他手上,眼尖的注意到对方的手腕上也系着一根细丝。但这细丝有少许的不同,它是透明的。
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这根细丝竟然缓缓染上了艳丽的红色。
不好的预感蓦地在阮白的脑海中窜起,但也正是此刻,旁边又伸出了一只手,挥断了细丝。
吧嗒。
一滴浓稠的血从细丝上淌下来,落在了地上。
阮白:“……”
宴川他真的好暴力。
一点都没有跟他商量的意思。
但宴川在阮白眼中是相当神秘的存在,想来既然敢这么做,必然是有一定的把握。想到这里,他便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将目光死死黏在了司正初的身上。
司正初睡着的模样很像一个死物,但随着丝线被斩断,他脸上的苍白竟然隐隐有种被粉色取代的趋势,没过一会儿司正初看上去总像个活人的样子了。
他也很给力,逐渐苏醒过来。
司正初的目光漆黑却带着几分呆滞,怔然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情况。
是死了吗?
当初和阮白分别的时候他还答应阮白要多撑一段时间的。
阮白也说过他们会来找他的。
司正初缓缓眨了下眼睛,眼中满是落败的灰色,直到他听到身旁传来动静,紧接着两张脸腾空出现在他的眼前。漆黑的眼眸中印入了阮白和宴川的模样,司正初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是阮白和宴川?
他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是……是来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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