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见她下台,微笑着迎过去,嗨,大花,也许应该叫你苏裕雪了。
苏裕雪的脚步有些沉重,看到傅城这样乐呵的样子,好像没有原来那样精神病了,不知道自己是要跑还是要跟他寒暄几句。
如果他还像之前一样看到她就掐她脖子,苏裕雪还有机会当他是精神病,不予常人对待。
可是
她尴尬地笑了笑,嗨,傅城。弯腰拿起玫瑰花就要跑。
Orinton有些惊讶,呀!原来你们认识啊!
什么?该惊讶的是苏裕雪才对吧!原来你们也认识啊!?
Orinton说,这个是她儿子。
额呵呵糟糕了,和一个很讨厌的人的非常好的妈妈交了朋友了,请问那她那个非常讨厌的儿子要怎么办?
Orinton建议要不去喝杯咖啡?
傅城直接就说明了,他和苏裕雪去就可以,不需要父母跟着。
苏裕雪站在一旁,我还没说跟不跟你去呢?傅先生。
本以为傅城还会像之前一样威胁她,她没有资格说这种话。能选择的只有他。
而他却露出了迷人的微笑,手放在西装裤的口袋里,优雅地走到了她的面前,俯下身,在苏裕雪的耳畔轻轻说,苏小姐,那我邀请你,好吗?
苏小姐,我邀请你,好吗?
那一刻苏裕雪的脑袋一片空白。
曾经的花花公子,现在好想变成了一个温柔绅士。
这个转变,让苏裕雪措手不及。
她抬起头,感觉他的脸几乎都要贴到她的脸上了,他温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她看着他真挚地眼神,开口,冷冷道:傅城,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
她不接受盛央瀚以外的一切人的挑逗,尤其是,傅城这个很讨厌的家伙的。
而他,看着她的眼睛,勾了勾唇,直接将苏裕雪打横抱了起来,向音乐厅外面走去。
妈,我和她去吃个饭,晚些回去,不用担心。
苏裕雪就怕吃个饭,最后变成了吃她。
傅城你放手,你是不是忘了我跆拳道黑带了?
走到音乐厅的外面,大街上的人还不少,人来人往的,一个人抱着一个人,算是什么样子。
如果我放你下来,你要保证你不会跑。傅城认真地说。
做梦。
快放手,不然我真的要动手了!对于无赖的傅城,苏裕雪有些头疼,他这一副纯情的样子,好像道德绑架。
那我也要动手了他低下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脸,小声说,可惜我舍不得。
可惜我舍不得这句话,他当年也说过。
他将苏裕雪放了下来,却拉着她的手,跟我一起去吃顿饭就这么难吗?这么多年,我很想你。
大概是想她,会在他手痒痒想打人的时候想她吧。
你对我造成的伤害,就像木头上钉过的钉子,永远消除不了了。
苏裕雪,陪我吃顿饭吧。求你了我把当年掐过你的手砍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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