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的消息不长,苏裕雪因为自己身体不舒服,而写了将近一个小时。
发出去后,累的趴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甚至看着就在不远处的病床,她都不想自己站起来走过去睡觉了。
就在这里趴一会儿也好。她把手机放在沙发缝隙中,晕乎乎的脑袋枕着胳膊就睡着了。
并没有睡着,大概是昏沉沉的,却睡不着。
打完针比之前好些了,但依旧是不太想动弹。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去做什么,就是在浪费时间。
真的是难受的,不想动。
手机好巧不巧地在这个时候响了,她以为是盛央瀚打来的,忍着不适,尽量很温柔地接通,Dear?
Oh,dear你在干什么呢?傅城听到她喊了声亲爱的,高兴地不得了。
苏裕雪的好心情全都被他破坏了,她语气很不好地说,打着雷你敢给我打电话?
哈我们从现在开始就是生死之交了。
她无视他的冷笑话,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你母亲的音乐会我会准备的,不要打扰我了。
哦哦,傅城乖巧了许多,那个你生病了?怎么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那你还要打扰我?
不是那个意思,我去看看你?给你叫个医生去吧?你在哪里?他反倒是有些着急了,听到苏裕雪病了,觉得是个很好的展现自我的机会。
盛央瀚那个医科生那么忙,肯定在做手术啊!那就让他来关心关心她吧!
不麻烦你了。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她就知道,盛央瀚绝不会打电话来打扰她的。所以,她将手机关机了。
打雷下雨的,傅城不要命她还要命呢。
外面的护士敲了敲门,小姐需要我帮忙吗?我好像听到您喊我?
大概是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了吧。
不需要,不要进来。她将手机掷到床上,手机却不幸地从床上滑到了地上,她听到声音听清脆,大概是,碎了。
心情更加的烦躁了,她将手挡在眼睛上开始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盛央瀚走了之后,一个人的时候就很容易生气。
晕乎乎地躺在沙发上睡觉,但又觉得浑身好冷瑟瑟发抖,却不愿意去起身拿被子盖。
过了一会儿,她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苏裕雪翻了个身,有些不耐烦,说过了不需要。
不需要什么?他有些疑惑地拿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坐在了她的身边。
苏裕雪睁开眼睛看,是盛央瀚。他还穿着白袍,眼角有些笑意。
看到他,她这个漂泊无依的小舟似乎看到了灯塔,心情都敞亮了起来。
怎么躺在沙发上了?他看了眼床边屏碎了的手机,又问,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想动一动,走到这里就不想动了。
盛央瀚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没有之前那么热了,还头疼吗?
苏裕雪摇摇头,有点晕,不想说话。她拉过他的手,握着,总觉得握着他的手,分外的安心。
我们去床上睡好吗?
她点点头,盛央瀚想把她抱过去,又觉得自己的外套不是非常干净,便脱掉了白袍,才把她抱到床上去。
你不是还有手术吗?这么快。
他点了点头,中间休息一会儿,一会儿还有一个比较严重的可能会晚一些。所以来陪陪你。没吃饭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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