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人家脾气就这样呢。
别想了,万一人家天生斜视呢。许淮阳打了个岔,不想再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方绵没再说话,自己一口一口喝着可乐。
他看看方绵,知道他心里还在想事儿。
消食儿消得差不多了,两人正准备走的时候,一个骑自行车的人忽然从面前的玻璃外噌地过去,跟擦着玻璃走似的。
许淮阳正好盯着外面考虑怎么回家,一下子被窜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但是刚才那个好像是
刚才过去那个是蔡湛吧?许淮阳转头问旁边方绵。
方绵也正盯着窗户外面,明显也看见了:大概是哎你问我?我不是他同学也不是他同桌你问我我哪知道啊。
牛仔裤黑外套,脸拉得跟驴似的装高冷,不是他能是谁。
他家也不住这边儿啊。许淮阳边往外走边说。
方绵推开面馆的玻璃门:又没往地上画圈儿,这条街只准你来不准人家来啊。
许淮阳啧了一声,没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是这个时间,求收。
谢谢收藏评论的小天使们_(:з」ang;)_。
第14章
周末的补课确实有用,上了几回课后,许淮阳差不多把以前那些死活记不住的语法都弄明白了。好几次随堂测验还被老刘夸了,说他是英语细胞终于开窍。
许淮阳挺无语地接受了表扬,然后拿着分数仍然没好看到哪儿去的英语试卷默默回去改错。
补课老师的事情,除了第一次不对劲以外,两人再也没看出来点什么。而父亲留下的那张银行卡,也被许淮阳渐渐忘在脑后。
生活回到平淡而麻木的正轨,高二的课业陡然变得繁重,分科后谁是真本事谁是混分数高下立判,每个人都开始感受到高中生活挤压下的急促喘息。
夏天很快过去,夏末秋初的过渡期也很短。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十月都过去大半了。
许淮阳是个很有数的人,知道当下要务是什么。为了不在高二的上半学期就被大队伍甩下,这一个多月里都是认认真真地盯着黑板或书本,没再玩点什么厕所大战高三生之类的。
高一的懒散和倦怠就这样被彻彻底底脱掉了。
蔡湛,许淮阳眼睛盯着讲台上的老师,胳膊肘往旁边戳了戳,醒醒!
同桌挺挣扎地动了动,面前立着挡老师的书啪地倒下来,拍在他后脑勺上。
蔡湛醒了,老师也往这边看过来了。
有的同学啊,都高二了还不知道该干什么。台上瘦得吓人的女老师推了推眼睛,语气不大好,仗着自己比别的同学有那么点优势,想不听就不听。哎,这分数再低你也得有分啊,投机取巧走了捷径就能不学了啊。没数!
这数学老师估计是对艺术生有偏见,回回上课说话难听得要死。
许淮阳偏头看看蔡湛,蔡湛这时候已经醒了,正托着腮一脸平静地看着讲台上的老师。
老师往这边看了看,顿了几秒种后转头用粉笔指着黑板:来,看这个轴动区间定啊,这个我们高一就讲过
今天晚上方绵班里又要拖堂,班主任回回不卡着宿舍关门时间不放人。
听方绵说,理科生学的东西开始难了,课本都跟天书似的,看完还得弄明白这天书为什么这么写,再照着天书写别的天书去。
许淮阳也累得很,文综忽然拔了一个档次的难度,每天写完作业都卡在下晚自习的时间,再收拾完东西,总比别人晚个十来分钟走。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