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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许淮阳点点头,没再说话。

到楼梯口,许淮阳招招手:我走了啊。

话说完没觉得不对劲儿,但等蔡湛看了他几秒忽然笑出来之后,许淮阳才反应过来。

你走哪儿去啊,失忆了吧。蔡湛拍了拍他的肩,笑着,就住对门儿,拆了两扇门就一个屋了。

许淮阳头皮有点炸,这一晚上净丢人了。

先摔倒再失忆,得去问问方绵的脑残片还有没有剩

走了。走到宿舍门口,蔡湛招了招手,真走了啊。

许淮阳抬头瞪了他一眼,回身进屋,关门。

和一帮磨磨蹭蹭的舍友挤着洗漱完刚好打铃熄灯,许淮阳扯了薄被躺在床上,听着几个舍友的絮叨,开始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白天背过的政治题。

他的复习习惯特别好,周一语文,周二到周四文综每天一科,周五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脑子总是有点乱。跟电视短路似的失控,还时不时跳个台。

联系是事物之间以及事物内部各要素之间的相互影响、相互

蔡湛戴着眼镜的那张笑脸忽然跳了出来。

眼镜被你看了十分钟都看脸红了。

他说。

许淮阳猛地睁开眼,望着黑乎乎的房顶,有点茫然。

蔡湛看了看音乐教室门口贴的纸,挺无语地转身往回走。

如果按照课表,今晚应该是乐理课。

难得早来一回准备好东西等着,却看到门上粉红色记号笔写着的通知,今天的课程又取消了。

鬼才信那个神经病老师真的生病,一个月四节课生三次病,好不容易上一次课还要接半节课男朋友的电话。

来太早了,别的音乐生还没到,蔡湛看了看表,决定回教学楼去。

第二节晚自习七点十五开始,天还没黑利索,走廊却暗了下来。

下到一楼的时候,迎面碰到一个人。

等离近了看清是谁,他稍微顿了顿脚步。

李建夏在离他两三米远的时候停住了,校服拉链拉到胸口,里面是件看不清颜色的浅色衬衫。

今天又不上课啊。李建夏笑着看他。

嗯。蔡湛停了一下,继续往门口走。

李建夏丝毫没在意似的,追了几步跟上来:不去琴房吗?

不去。蔡湛说。

他现在很不想跟李建夏聊天,甚至都不大想见到他。

出了艺术楼大门,迎面碰到几个来上课的音乐生。李建夏跟他们说了几句什么,几个人就都转身回去了。

蔡湛步速很快,快走到教学楼的时候,李建夏忽然叹了口气。

蔡湛,他低头盯着脚下,你是不是在生我气?

蔡湛没说话。

我其实就是问问。李建夏声音听上去有点低落,你不愿意就算了。

蔡湛推开大门进去。

整栋楼的教室都在上晚自习,走廊里特别安静。

两人沉默着走进来,脚步声在走廊里听得一清二楚。

李建夏压低声音: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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