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许淮阳愣了愣,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蔡湛也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笑意。
互相对视了一会儿,许淮阳把手柄一扔,叹了口气:你这是挑着国家移民啊?
移不起,但想想还是可以的。蔡湛伸手搂住他,你要真想移民,再努力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是不可以
得了,许淮阳往蔡湛怀里靠了靠,反手捏了下蔡湛的脸,我又不缺那张证,现在挺好的。
其实那边是有民间组织的,不具法律效应的证,要仪式或者证明都能做到
停,许淮阳打断他,我嫌贵,拒绝,行了吧。
许淮阳,蔡湛无奈地笑了笑,你浪漫细胞都死在西红柿炒蛋里了。
许淮阳翻了个白眼过去,知道了这货是看见了自己厨房的那盘失败作品。
我下次再也不做饭了。许淮阳叹了口气。
蔡湛下午没事做,就陪许淮阳在家里宅着。屋里开着空调,许淮阳正好不嫌热,就靠着蔡湛继续打游戏。
院子里忽然想起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碰到了地上。
许淮阳了皱了皱眉,懒得暂停游戏去看。可是过了不到半分钟,又哗啦了一声,这回是碰倒一大片。
院子里有给两只猫留的小门,大黑和大白平常在屋里和院子里钻来钻去,经常碰倒点什么东西。但今天这种一碰一大片的,还是头一次。
我去看看?蔡湛拍了拍许淮阳,问。
一起吧。许淮阳想了想,暂停了游戏,起身。
走到院子里,两人看见院里放着的花盆倒了一个,旁边的旧报纸也被弄得乱七八糟。许淮阳皱了皱眉,直想把两只猫拖出来揍一顿。可是刚要喊猫的时候,却听见一声微小的叫声。
这声叫声很细,一听就不是大黑和大白那两只活跃过度型猫的叫声。
蔡湛显然也听到了叫声,他愣了愣,蹲下。循着声音找了半天后,才算是从一排花盆后面抱出只猫来。
一只不算很胖的橘猫,不知道是走错了还是怎么着,居然正正好好卡在了最里面的两个花盆中间,挣扎了半天都没能出来。
那只橘猫一恢复自由就开始对着蔡湛张牙舞爪,蔡湛啧了一声,抱得离自己远了点。
给我,许淮阳看见橘猫,眯了眯眼睛,我抱会儿。
小心挠你。蔡湛把猫递给他。
许淮阳似乎有天生的小动物亲和感,从高中时的那只大白开始,就没见过有猫会讨厌他。橘猫一到许淮阳手里,立刻就安分下来,乖乖地让他抱着。
许淮阳给猫顺了顺毛,把身上的灰土拍掉。这时候才看见橘猫的脖子上挂着个颈环,只不过之前缩得太厉害,颈环都藏在了厚厚的皮毛中。
我看它挺干净的,有主人吧?许淮阳翻过颈环,看到上面贴了行很小的字,还真有。
蔡湛凑过来看,那行字上写了个齐,后面跟着一串电话号码。
许淮阳把颈环摘下来递给蔡湛,自己抱着猫到一边玩儿去了。橘猫在他怀里待得相当自在,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舒服的猫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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