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还要搜集证据,证明薄瑾礼是曾汉龙的孩子。
这个一点都不难,薄瑾峻打了个招呼,监狱就以抽血的名义,抽了薄瑾礼的血给他们。然后薄铭跃请了曾汉龙吃一顿饭,又把家里六岁的小孙女带着。让小孙女假装恶作剧,剪了曾汉龙的几根头发。曾汉龙当然不好意思计较什么。
他们将两人的样本送到了实验室去,一周以后结果就出来了:亲生父子关系。
这个曾汉龙够可以的啊,居然在高中时期就睡了薛荟伊。
楚瑟拿到化验报告,也是觉得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薄瑾亭也是纳闷,不过他纳闷的是:父亲也不是笨蛋,他怎么没察觉薛荟伊不是完璧之身了?
有两种可能,第一,薛荟伊做了处女.膜修补,第二,你爹知道薛荟伊的心里有人了,但是他甘愿戴绿帽子。
薄瑾亭瞪了她一眼,虽然知道楚瑟这话说的没错,但是男人天生反感绿帽子三个字。
现在已经取到证据了,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楚瑟问道。
证据还不够,以我父亲对薛荟伊的用情,他会为了薛荟伊背叛家族的。就算薛荟伊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子,搞不好,他都不介意。
薄瑾亭还是了解自己父亲的,这个了解来自于上辈子的车祸一案上。
当初车祸发生以后,爷爷震怒,要求彻查车祸的元凶。其实那时候,有很多矛头都指向了薛家,结果父亲一手包庇了下来。父亲为了不让爷爷调查下去,甚至带着薛荟伊和薄瑾礼去了法国这才造成了他有冤无处伸张。
在父亲心目中,他这个大儿子大概连死了,都没什么好惋惜的。而他的妻子薛荟伊,是他的命,是他的爱情,是他的美好生活的一切。
所以,父亲会为了这个女人做出什么蠢事来,他还是心知肚明的。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思忖片刻,薄瑾亭就道:那个曾汉龙不是喜欢拍女人的果照吗?既然他有这方面的嗜好,肯定也对薛荟伊下过手的。只要找到了相应的照片,摆在父亲和老爷子的面前,薛荟伊就百口莫辩了。
楚瑟点了点头,不过这让她想起了另一件事:你也拍过我的果照吧?还是删除了比较好。
薄瑾亭正经地否认了:没有,我没那方面的兴趣。
我说你拍过你就是拍过的。
我想看你的身体,天天都可以看,我做什么要拍你的果照?!
他又不是变态,而且每天都和她腻在一起,没必要拿果体照来自wei。
楚瑟脸红了,看来薄瑾亭的记性不太好,她提醒道:我们第一次XXOO的时候,我裹着窗帘的那些照片。
他还真的忘了,不过:那些不算。
为什么不算?
我都处理过了,看不出来是你。而且隐私部位都截去了。
可那就是我啊,你把照片删了呗,反正你想看天天看。楚瑟还是倔强。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他也跟她犟上了。
楚瑟拍桌子:薄瑾亭,你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不行?!
男人好整以暇道:那是你十八岁的照片,我想,以后等我老了,记性不好了,就拿出这些照片看一看。我就会想起来,年轻的时候,我有多么爱你。
楚瑟坐了下来,原来那一张张照片,在他心目中有如此特殊的地位。但是听到他说老了,又颇觉得伤感,于是道:别想那么久远的事情,现在我们的儿子还没长大呢对了,你喜欢女儿吗?
男人脸色忽变,他义正言辞道:不许再生了。
可是我喜欢女儿呀。她想为他生下更多的小棉袄。
我说不许生就不许生。他还记得她难产的那一夜,那是他离失去她最近的距离,差一点就是万劫不复。
瑾亭我们可以楚瑟还想说什么。
够了,这个话题你不用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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