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只见顾与辞又从医疗箱中掏出一个密封的盒子,递了过来。
盒子是一个长方体,大小和一只手掌相当,上面没有任何修饰,全黑的。她感觉非常神秘。难不成他知道自己嘴巴犯贱说错话了,送来一份礼物求原谅?难不成是一盒的伤筋膏药?难不成
什么东西?她实在猜不出来,索性直接问好了。
送你的一份大礼,你会用到的,而且你还会不够用,再来求我给你。顾与辞忽然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像是一朵开在地狱的玉簪花,不够纯洁了。
胡嘉爱狐疑地看了一眼,便将盒子塞入了被子里面,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搁置了。放衣柜里,孙睿一会可能还要将拿出来的满床衣服给放进去;放鞋柜里,也是一个道理;放桌子上面太过显眼;放枕头下面,孙睿可能会给她垫枕头只有被子里面相比较安全。
她潜意识里面已经认定,这个盒子不简单,肯定蕴含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小说、电视剧里面都是这样子的。
校医务室,萧瑟病房。
徐欢言像是闷得慌一样,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从房间的这一端走到房间的那一端,再从房间的那一端走到房间的这一端。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心中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闷,说不出来的慌。难道是因为门外面蹲了一只蛮横的小狗,所以心里不自在?
喂林越!她放下捂耳的手朝门口大喊。
除了窗边麻雀扑腾翅膀的声音,再无其他。
难道他走了吗?她又喊了一声:林越!只有隔壁病房隔了墙壁传来的一声:约什么约!病房里还想着约会,要约到外面去约!
徐欢言的心忽然敏感起来,不由自主地走近房门,身体贴在门上面。
轻声地说:林越?
加大了声音又说了一遍:林越。
转开门锁还说了一遍:林越?
她叹了一口气:看来是真的走了,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呢?他就算不走,我难道就这样让他进来了吗?不对,他是乌龟王八蛋,就算进来,也是要爬进来。只是,他既然走了,我为何没有感到任何一丝的轻松呢?反而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像是心中住进了一株凌霄花,隔了扇门,哪怕是隔了面墙,都要奋不顾身地爬上去见见外面的风景。可我哪里是奋不顾身,我这分明就是不由自主
窗外又重新歇来了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她意识到自己魂不守舍,于是从房门走回了桌子旁,端起事先倒好的、防止背英语口渴的一杯白开水,灌了几口。有的人喝水的时候眼睛总是不会集中在杯底,经常往两边瞟,她就是这样。这不瞟不要紧,一瞟整个人就情不自禁了
☆、第0162章 口是心非
徐欢言瞟见了那英语书上、自己闲来无事摘抄的一首诗: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