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傻子才要骗你这个蠢货!她的手指捶了捶他的大腿,实在找不到部位撒气了。
他又一次将头埋了下来,像是一张漫天漫地的瑰丽画卷,不过不是五光十色的花花草草,而是一副水墨山水画。
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就是一座山,高大、神秘,那吻过脖子、微微湿润的嘴唇就是山中的水流,一点一点流向自己
她急中生智,将腾出的那只手向外拉扯自己的针织衫,两只躲藏在内衣里的兔子险些就要被狼看到。说时迟,那时快,一头就栽进了里面。
心想:我宁愿闷死在衣服里面,也不要被这乌龟王八蛋亲上,我就不信他还能把我衣服扒了不成。
在针织衫里面,掩映室内的光线,隐约能将自己的上身看个透。在这种情况之下,自己观赏自己,别有一番滋味,仿佛做贼心虚一样。
可应该做贼心虚的不是林越吗?她搞不明白、想不明白:他是一个猎人,我既没有可以令人爱不释手的凶器,也没有令人沉醉不知归路的温柔、开放性格,他到底喜欢我什么?
☆、第0168章 透过针织衫
咚咚咚!敲门声又一次响彻房间,感觉不是敲门,而是踹门。
孟竹在外面嚷道:言言怎么不开门?是不是不在病房里面?
顾与辞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她,轻描淡写地说:你见过昏迷的病人能够自己起床,从床上走下来将房门锁上?
给萧瑟开的安眠药他早就动过手脚,效果了然于胸。除非她意志超乎常人,不然只有他让她醒来,她才能醒来。
她的脖颈因为脑袋栽进了衣服里面,而露出了更多。像是剥开的芋艿,洁白无瑕,闻之有味。
你快去开门!林越觉察到怀中的肉球说了这样一句话。
反正你上锁了,他们又进不来。他从外面的叫嚷声中听出不止一人。
那你信不信我大喊!说房间里面有流氓!徐欢言从衣服里面挪动身子,恨不得像个肉球一样滚过去开门。
嘶林越怀抱她的、伤了手腕的右手确确实实痛了一下,他却还迎痛而上,更用力地抱紧她。疼是真的疼。
你别装死,我我我知道你死不掉的她竟不由自主地用在外面的、一只没被抓住的手将撑大的、宽松的针织衫拉近眼睛,透过那不算密、不算厚的面料偷看他。
她担心他真的出事了,那声嘶让她以为包扎的校服被撕裂了。真怕他自残上瘾了,痛下狠手:自己扯断了自己手腕上的校服。
可她定眼一看,发现同样有一双眼睛在看她,同样的望眼欲穿,同样的目不转睛同样的火热!
林越侧过头,在她的针织衫外面与之四目相对。隔了针织衫,就好像隔了一卷帷幕,朦朦胧胧,若隐若现
他能看见她那像呼吸一样连绵起伏的部位
她能看见他那宛如开了美颜的侧脸
难道我的针织衫是一面镜子吗?还是自带美颜的镜子?这分明就是乌龟王八蛋的龟眼!她大喊一声:无耻!
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她怕再一挣扎,能活上百年、上千年的乌龟活不过当下了。那副鲜血淋漓的画面还在脑海中,像当下的此情此景,终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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