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夫夫,开始准备去府城的物什,家里有了下人,只要传话下去,都会完成得妥妥的,倒是工地上,秦皓夫夫连着守了几天,交待好这十几天的事宜,定好了负责人,才安心离开。
是夜,两夫夫的院子里,灯火通明,明日清晨就要出发去府城,下人们提前将衣物行李和特产搬进马车,忙乎一阵子,下人们都退了,一家人留下来聊了一会儿也陆续散了。
徐宜有些激动,和衣躺在床上,眼睛亮得发光,明知道隔天要早起也还是睡不着:“皓哥,我第一次去府城呐。”
“我想去看看港口的大船,我想去海边买鱼,我还想去坐大船。”徐宜喃喃地对秦皓说,自觉地窝在秦皓怀里,乖巧地一动不动。
秦皓知道他想父么了,摸了摸他的脸,轻叹一声说:“宝,我们去海边给父么烧点纸钱,和他们说说话,告诉他们,我们过得很好,他们可以安心了。”
徐宜默默地将自己的脸埋进秦皓的胸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瞬间涌了出来。
秦皓感觉到了胸前的湿意,用手一摸,果然,小夫郎的脸上全是水渍,他默默地抚着徐宜的后背,半晌,没有言语。
慢慢的,沉重的呼吸声变得清浅,徐宜靠着秦皓的胸膛睡熟了。
秦皓起身点了灯火,眼见着小夫郎沾湿的睫毛可怜兮兮地搭在眼睑上,几缕长发散在脸上显得小脸更加楚楚可怜。
取了热毛巾给他敷了脸,徐宜舒服地发出嘤咛声,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微红的眼皮垂着,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
“傻宝。”秦皓亲了亲小夫郎的嫩白鼻尖,心里挺满足的,一年不到的时间将小瘦猴子养成了一只小白猪。
天色微明,徐迩带着徐杉鬼鬼祟祟地进了哥哥和哥夫的院落,徐迩拿了根小树枝正想敲哥哥和哥夫卧室的窗户,就被秦皓逮了个正着。
“你俩在这干啥?”秦皓敞着胸膛,披散着乱发,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探出来,吓了两兄弟一大跳。
徐迩和徐杉立马站得笔直,欲盖弥彰地说:“哥夫,哥哥起床了吗?我们找哥哥有点事。”
秦皓狐疑地看着两个小崽子,只见徐迩背着手,身后好像藏了些东西,小杉时不时朝他身后瞅,两个人,很有问题的样子。
“进屋吧,你哥在梳头。”秦皓推开了房门,侧着身让他们进去。
两个崽子在这一年长高了许多,特别是徐迩,经过这一年的历练,隐隐有了当家汉子的风采。
“小迩,小杉,怎么了?”徐宜放下梳子,将小弟弟抱在床上,又示意徐迩坐了下来。
徐迩磨蹭地将手上的布包放在桌子上,黝黑的脸上有丝害羞的红晕:“大哥,过几天是你的生辰,我和小杉不能陪你,这是我们送你的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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