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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信不信啊!包姐往沙发上一靠,朝我笑着说,反正我又不损失什么。

她说得很轻松,但是我听在心里可就不像她一样轻巧了,想要知晓的欲望就更加撩动着我。

你知道些什么?

包姐轻轻地摇了摇头,但是脸上的表情完全写着我知道,但是我不告诉你。

说真的,要不是我的伤还没有好,而且不清楚对方的实力,我一定把这些诉诸武力。

能够用武力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靠嘴皮子?

大家各取所需,你要什么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想让我相信,你不是我的敌人。

我皱着眉头打着商量,要是还不行,可真得使用暴力了,但这是最坏的情况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封信,内容很简单,只是草草说了几句他们还安好的话,笔记确实是我父母的,两个人都有。

我收敛了我所有的情绪,让麻木的那个我跑了出来,对一切不为所动,不屑一顾,怀有恶意, 现在科技很发达,影印就可以做到这些。

我把信还了回去,但是她没有接,而是另外放了一段录音给我,这是我们早期一起出任务时候录的,如果这个都没有办法使你信服,那就没办法了。她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但又算准了一切的样子。

内容仍然很短,其中能听到罗布泊、蒙古这样的敏感词汇,还有一些好像开玩笑的对话,关于罗布泊和蒙古的传说很多,去那里冒险并不奇怪,我的父母对那里几乎是偏爱了。

在我印象中,父母都是比较严肃的人,不像是冒险家,更像是搞政治的,能让他们这样自然地开玩笑,显然,这个人和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我看了看包姐,把那段录音又倒了回去,听了第二遍才还给她录音笔。

她接过以后随手放到了口袋里,现在相信我了吧!

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看上去很老练,是个好手,我不知道我有什么价值。

她的出现对我来说就像是久逢甘露,但是我早就不是那个一点甜头就能被冲昏头脑的小姑娘了。

她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找个副手呗!一个人闯荡还是很吃力的。

我抿了抿唇,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看她是一点不吃力的样子,要是真的有什么突发情况,我想以我的身手,拼着不死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只要活着,一切好说。

我点了点头,交易顺利地成功,我把我的电话留给了她作为我诚意的表示。

我打开门和包姐告辞,没想到一关上门便是个不期而遇。

一个带着眼镜的大男孩迎面而来,约摸估计也就离我十步之遥吧!

是安岩。

我很想麻溜地转身离开,但是脚步刚动,身后的安岩已经大步跨了过来,叫住了我,等等!你,是你啊!

没有办法。

我转过去看他,他休息得不错,但是眉宇总透露着一股抑郁的气息,想来很多问题没有弄懂让他闷闷不乐。

安岩啊!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僵硬,要不是刚刚包姐和我说安岩就是郁垒转生,我应该可以很自然和他打个招呼,寒暄寒暄什么的。

安岩是郁垒,这是包姐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完全相信跟着她有肉吃。

我就说和陵的时候,这小子的气运怎么这么背,原来和神荼还真是一家人。

他点示意,看向包姐家,你和包姐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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