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勒令我做饭的大爷现在倒是比我好不屑一股,大长腿一踢,就把菜谱直接踢开,多余一个眼神不给,从身后抱住我,紧紧贴着,低头,柔软的唇瓣蹭在我的耳边,若即若离地亲吻。
我受不了地缩了下头,忍不住想要拉开一些距离,他把我压在桌边,硌得我好疼,我不满地抱怨道,为什么一定要女人做饭?男人做饭不可以么?
可以,他轻轻掰过我的脸,吻上我的唇角,语调细柔随意,我还不是怕我和安岩不在,你就不吃饭。
我!我就算学会了!我也不会做给自己吃啊!再说我独居这么多年,也没饿死啊!
我不满地皱起了眉,但此时他已经一把解开我的围裙,嫌弃地扔在一边,钻进我的衣服里,做着衣冠禽兽该做的事情。
他凑上吻,我就偏头闪躲,讨价还价,我不学了!
可以!他发了狠,后悔自己要求我这种事情,按住我的头,撬开了我的嘴。
神荼我细细款款地叫他,依赖依恋,还要倾注全部的热情。
他抱我坐在桌子,侵略地压倒我。
砰!
吓!
什么东西!
这声巨响直接把我吓醒了,连抱着我的神荼不见了都没有发觉。
这不是以江小猪为代表的科技部送你的元旦礼物么?神荼。
神奇的装置,不知道干什么的,安岩猜测可能是做饭用的,神荼就顺手把它扔进了厨房再也没动过。
诶?
我这才突然反应过来直了眼睛,我我荼去哪里了?
这样大脑空白的时间差不多两秒,我傻傻地坐在桌子上,只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从天而降,直直地摔在地上没穿上衣。
神荼!
我发誓我从走上冒险之路开始,我就没看见过神荼摔得这么狼狈,就想被人直接从天上丢下来的一样。
你,你没事吧?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瞬移了,而且,上衣突然不见了,我还是本能跑过去,心疼起他来。
他扶着腰站起来,脸上像只小奶狗一样萌,惹得我一下子笑出来。
然而他不是最先去看自己摔得怎么样,而是偏着头把我乱骂一通,你在这里穿成这样想干什么!
直接把我说懵了。
看样子还是真生气了。
见我没有反应,又开始训我:把衣服穿好!
穿个锤子,还不是你弄的!而且而且也没有很出格嘛,我委屈巴巴地想自己,我是香肩外露还是玉体横陈了?也不看看你自己,皮带没有扣好就算了,衣服都没了。
我觉得神荼有些奇怪,这才想起了那个所谓的元旦礼物,把它捡了起来。
时时光机
出现了!这种该死的伪科学的东西!
可以将触发者与两年的自己交换
我和神荼坐在沙发上,震惊地看着读着说明书,两双眼睛千真万确地看着上面的字。
所以现在是两年前的你?我拿着说明书,那语气之下按捺着某种即将蓬勃而出的感情,紧紧盯着神荼。
神荼的脸上出现了这怎么可能呢?的懵逼表情。
不,真对不起,是从摔下来的那一刻开始,我们高冷、处惊不变、堪称面瘫、不愿说话又傲娇的神荼,就像切换了模式一样,陷入了一个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说什么的神奇怪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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