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文堂弟,怎么了?
常观砚并没有从官方耳闻常观文的事qíng,但是从其他的渠道,常观砚到底还是知道了常观文的那些事qíng,常观砚觉得常观文可惜了,但是却不会为常观文再做什么,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他出事qíng了,观砚堂弟,我知道观文之前不懂事得罪了你,但是请你看在同为常家人的份上,你们是同一辈人的份上,你帮帮他吧。
常观芮有些着急,所以说话的声音稍稍有些提高,常观砚看了一眼不远处放慢了脚步的那些科研人员,表qíng依旧平淡如波。
观文堂弟如果做错事qíng了,家族会有对应的处理方式,这不是我们可以gān预的这方面的事qíng,观芮堂哥比我清楚啊。
常观芮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了表qíng:昨天事发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常先生的办公室门口,但是因为规定,我没有见到常先生。
常观砚看着常观芮,常观芮的态度很坦然,说明他真的做了他口里说的事qíng,但是之后的事qíng未必如常观芮所说的那么尽心尽力,只要常先生三个字拦在那里,那么任何人都不敢再质疑什么更多的了。
观砚堂弟,你们项目室今天是不是要验收?我可以一起去吗?
连常观文都有进入常观砚研究室的权限,常观芮不可能没有,常观芮现在之所以会问常观砚这句话,其实是想得到常观砚的首肯,留下来旁观常观砚的项目汇报。
其实观芮堂哥你现在想要见常先生的话,应该是见的到的。
常观砚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他越是这样,常观芮越是想要留下:昨天的事qíng常先生已经对我有想法了,就算我现在去敲门,常先生未必肯见我,就算见了我,也未必肯听我说,所以观砚堂弟,请你帮个忙,为了观文堂弟,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常观砚所有的退路都被常观芮封死了,他抬起眼看了看修琪琪,修琪琪看出了常观砚的为难,上前一步就打算挡在常观砚和常观芮中间。
修琪琪小姐,观文那个孩子你也见过,虽然不是很懂事,但是他的本xing不坏,现在他被关了禁闭,修琪琪小姐能为他做一点什么吗?
常观芮又开始扣大帽子了,但是修琪琪却完全不放在心上,她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qíng,看着常观芮的脸,肚子,上上下下,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
常观芮一瞬间感到了骨头的疼痛,他突然想起了他曾经被揍惨的那一次,虽然没有证据表明那是修琪琪做的事qíng,但是他们心里都明白,常观砚做不到,而修琪琪是跟常观砚有关系又能做到的那个人。
自己酿的苦酒,捏着脖子也要喝下去。
修琪琪这话的意思几乎就是在说常观文是活该了,常观芮知道从修琪琪这边是没有办法有所突破的了,但是只要修琪琪不阻止,常观芮有自信可以让常观砚点头。
三个人站在科研大楼前已经非常的引人注目了,常观芮的声音又没有丝毫的掩饰,常观文的事qíng算不得机密,毕竟能在这个科研楼里呆的人,都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在常家的涉外人员里,都是有一定地位的。
观砚堂弟。
常观芮满脸的哀求,之前就看到常观文黏着常观芮黏的紧,现在看来常观芮对常观文也是真心爱护的,现在反倒是显得常观砚有些冷血冷qíng了。
常家啊,难怪一年不如一年。
人心都不齐了,再大的家室也败光了。
常家也就是有个聪明基因吧,要是没有这些,常家大约早就衰败了。
说的也是,但是世上的聪明人千千万,常家,不一定能撑到最后。
窃窃私语声传入了修琪琪的耳中,她微微眯了眯眼睛,掩住了眼底的锐利,以常观砚和常观芮的能力,应该听不清这些声音,修琪琪不知道这些声音是有人安排的,还是刚好碰巧,但是既然被她听到了,修琪琪决定记下那几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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