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摩心里很快有了打算,看着常观砚的动作一字一顿的说道,跟对方的联系是等量jiāo换的,那边有常家急需的几种技术,我们这边提供的却是最基础的东西,他们想要研究出来,至少需要二十年,二十年以后的常家一定跟现在完全不一样,我相信以常家的实力,那些人的谋求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常先生是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吧?
常观砚轻笑了一声,感觉多少还给常天摩留了面子,修琪琪则毫不犹豫的嗤笑出声,一点都没有打算估计常天摩的qíng绪,常天摩感觉到自己被侮rǔ了,他稍稍捏紧了拳头:常观砚,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嗯,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常观砚将小小的移动存储设备放入了裤子口袋里,抬眼看着常天摩,所以我现在才会站在这里,跟常先生勾勾搭搭的另一批人,现在才没有办法进来。
你说什么?
常天摩的眼瞳突然无法控制的剧烈缩放了几下,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看到的是鬼,为什么常观砚连这么机密的事qíng都知道?这件事qíng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有告知!
常先生想看一看吗?其实就算常先生你现在不看,晚一点一样也看得到。
常观砚的话让常天摩的心狠狠的往下一坠,那一股势力是他最难掌控也是最凶悍的力量,对于是否动用那力量他自己也是犹豫的很,但是现在却被常观砚展露在阳光下,红果果的让他难以接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虽然已经隐隐有了最糟糕的预感,但是常天摩还是不肯承认,毕竟一条罪名被罗列的时候,还能有足够的空间去解释,而多条罪名凑在一起常天摩相信哪怕他是常先生,依旧会被常家的长老会所背弃,但事实上他做的所有的事qíng,都是为了常家的长远而考虑的。
那就看看吧。
常观砚看不得常天摩那副死鸭子嘴硬的表qíng,打着为了家族利益的旗号在背后筹谋了几十年,那种天真的借口怎么能说得出来?
修琪琪反手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平板电脑,电脑的信号指示灯一直闪烁着请求通话的颜色,常观砚反手点开,手指指纹验证通过:你好,我是常观砚。
你小子终于肯接了,这一大摊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平板电脑亮堂起来的一瞬间,程大军教官的脸就出现在了屏幕的正中央,常观砚看着程大军身边yù言又止的郭小兵教官的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原本以为郭小兵教官已经搞定了程大军教官,但现在看来,宠溺比以往更甚。
我这边没有任何的意见,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
常观砚的话说的gān脆利落,显然他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常天摩虽然看不到完全的屏幕,却能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军绿色,常天摩很熟悉这样的颜色,是他这些年来谋求亲近却求而不得的颜色。
常观砚,你竟然为了谋求私利,出卖常家。
常天摩的脑中很快组成了常观砚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他不免有些后悔,曾经他把常观砚丢出去,是为了让常家跟军方搭上关系,现在事实却证明他把常观砚丢出去丢对了,常观砚却没有把常家拉上去。
听常先生的意思,如果观砚先生协助我们军方办事,那就是出卖了常家?请问,一向是华国世家自居的常家,什么时候成了保护华国安危的军方的对立方?
平板电脑里人影一闪,转而又换成了另外一张脸孔,吴教官的脸清晰可见,而他肩膀上的花纹也清楚的表示他可以为他所说的一切负责。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