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心棠和沈知优晚上回家的时候,阿蔚已经两眼无神,坐在沙发上,一幅人生结束了的表情。
等沈知优知道,她被药物抑制,半个月都硬不起来了的时候,露出震惊,但是很想笑的表情:“阿蔚好好养伤就好了。”
大姐则是,早就该这样阉掉你了的神色。
阿蔚苦不堪言,好想跟爸妈告状,她们才是罪魁祸首。
但是大姐的眼神透露着,你敢说,我叫你被阉一辈子。
阿蔚怕被她打,所以不吭声。
……
就这么惨了两个星期,肩膀的绷带才摘下来,然而在这个期间,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在忍受姐姐们的折磨,因为也硬不起来了,大姐很过分把二姐带到自己房间叫自己出去。
纵然不愿意出去,但是在旁边看着也没一点意思,阿蔚只好抽噎着,可怜的每天睡别的房间,想着姐姐被人g的浪叫的样子,但是自己又硬不起来。
沈心蔚这么惨,沈知优都有点心疼了,但是每次看她傻狗被阉的表情,又觉得太高笑了,所以每天本来想安慰她,最后都笑场结束。
好不容易折腾到伤愈,爸妈又催促沈心蔚快点回去上学,别被学校开除。
走的那天,沈心蔚背着书包,打了出租车,泪目看着一家人,感觉被流放了一样。
沈知优都觉得她又可怜,又高笑。
把阿蔚照顾去上学,爸妈也要返回去工作,一家人吃了饭,沈心棠把爸妈送回去机场,答应爸妈会好好照顾妹妹们。
爸妈放心走了后,阿蔚那个笨蛋也不在,沈心棠每天和妹妹上班下班,一起忙碌加班,一起回家吃饭,做爱,感觉甜蜜到醉。
沈知优感觉自从姐姐和自己和好以来,真的很幸福,每天都吃蜜一样,至于爸妈的事,心棠说她会处理,沈知优便没多担心了,因为大姐的能力一定会处理好。
倒是担心过阿蔚那个笨蛋,在学校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心棠去外地出差,怕她辛苦没让她跟着,沈知优在家休息时候还是有打电话给阿蔚,阿蔚在开音乐会,在后台很忙碌,只说晚上回家看姐姐。
沈知优怕长时间冷落不理她,阿蔚那孩子不知道会勾出什么,所以晚上还是做了饭,阿蔚回家的时候,那个笨蛋带了四五个乐队成员,说什么因为买了器材开音乐会了,所以穷到大家都没钱吃饭了,只好坐公交回家蹭饭。
沈知优要被她气死了,多做了几个菜给这些大爷们,那些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乐队成员在家里大吃大喝,闹到晚上才走。
沈知优陪阿蔚吃了饭,给了乐队一些钱,阿蔚觉得很感动,所以晚上人走光的时候,阿蔚对姐姐说,不如包养她吧,她可以用身体偿还。
沈知优拧她的耳朵,骂她是白痴,不过阿蔚这样很让人担心,说不定这个大脑没有一点道德感的家伙,会为了钱去陪有钱女人睡觉,用钱买吉他去高乐队。
沈知优哼着道:“你敢去援交,姐姐把你阉掉,你个坏崽。”
沈心蔚被拧疼了,差点流泪了道:“我开玩笑啦,姐在想什么,怎么会觉得我会去援交。”
沈知优道:“不许你乱来,你这个笨蛋。”(ρò18ǎc.còм)po18a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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