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见过的多了去了,他要是见得多了,反倒是不正常。
几人步伐很快,他根本来不及看什么,晕乎乎地就跟着他们走了。
过了一会,一扇边框镀金、用珍贵木料制成的大门便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女仆轻轻叩了叩门,恭恭敬敬道:“少爷来了。”
门轻轻地裂开了一道缝,越张越大。门后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但举止儒雅得t。
“……你是谁啊?”小辞毫无尊敬之意地问道。
一声较为苍老的声音答道:“刚买的廉价宠物。”
青年面不改色,仍带着温和的笑容,似乎觉得这个称呼没什么不妥之处。
“五华只花了我十万……倒是你……”小辞的父亲指了指张朝欢,“一百五十万啊……”
张朝欢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他。
“我相信你肯定有什么不同常人之处,来吧,证明价值。”他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朝欢面色一沉,有些迟疑道:“我……玩不死的……”
小辞父亲——h应华笑道:“有点意思,不能让这么一大笔钱白花啊。”
说罢,他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空旷偌大的房间。这时,门动了动,两个灵活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是两只花色纯正,毛色润泽的猎犬。
张朝欢隐约觉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警惕地盯着几人。
女仆识时务地退了出去,父子二人脸上均洋溢着有些不怀好意的微笑。
“我一会在这两只狗的体内注射了提前动物发情期的药物,等到药物随着循环系统到达它全身的时候,我们就会退出去。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了。”
h应华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注s剂,分别叫人按住两只狗,一一注s。过了没多久,它们就开始有些浮躁了,甚至连叫声都变了味——变得急躁、狠戾起来。
张朝欢双目呆滞,还未在恐惧中回过神来。见几人都退了出去后,才发现了自己处境的难堪。
恐惧随着尾椎骨蔓延到心头,绝望慢慢浸透单薄的身躯。他在两只猎犬炙热目光的注视下跌跌撞撞地奔向木门,可木门悲哀的反锁了起来。
“啊哈,救,救命……!”张朝欢气息不平,发出了一声哀鸣。
可已经来不及了。
第一只h狗先吐着舌头向他冲过来,紧接着健壮的黑色猎犬也扑了上去。可怜的朝欢无处可逃,然而罪魁祸首们可能正悠闲从容地看着监控。
温热的触感从脸上传来,黄色猎犬一下下舔着他的脸。张朝欢浑身剧烈地颤抖,双目透着哀求的神色,却更加的让人想要侵犯,想要玷污。
多么可悲的皮囊,多么无助的灵魂。只因为好看的皮囊而禁锢本该自由的灵魂,无辜,却又充满罪恶。是啊,他是恶人,是可怜人,只因有了这副让人想入非非的外表。
解脱灵魂的方法,就是死亡。灵魂已经w浊了,都怪这肉体,这肮脏的肉体。
张朝欢笑了笑,神色凄惨。他已经沦为狗的吸ing了吗?可悲,可悲。(ρò㈠捌αc.còм)po18a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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