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
“嗯……”姜郁想了想,恍然大悟,“哥哥……”
“嗯。”
“哥哥,好哥哥,你慢点……”
言禾很受用,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姜郁真想捶死自己,没事犯什么病让他狠点。但作死从来都是单行路,她朝他伸手,他把她拎起来坐到椅子上颠她。
姜郁捏着他的小乳头,甜腻腻地说:“老公,你刚刚太用力了,我肯定肿了……”
哥哥已经让他上头,一声老公仿佛让他打了鸡血。言禾今天本就亢奋,姜郁这么造,他连纠正她的心情都没了,手伸进她衣服想把内衣拽下来。
“你干嘛!要给你扯坏了,从后面解啊……”
原来单手都能开扣,今天他慌乱了一通怎么也解不开,言禾烦躁地把内衣推上去,双手握住她的浑圆。他头伸进她衣服里含住她的乳珠,大力吸吮着。
身下力度不足,姜郁不满了,“用点力。”
言禾吸得更大声,姜郁打他,“我让你下面用力,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成250了!”
他埋在她胸上笑了下,头伸出来和她对视,“迫切想要你,脑子不太清楚。”
姜郁白了他一眼,言禾又说道:“这说明做什么事都要冷静,不然很容易出岔子。”
她下身难受极了,说:“做爱有什么好冷静的,你快点动啦……”
言禾恢复了干劲,握住她的腰颠起来让她欲仙欲死。姜郁眼神迷糊看他的脸,他真好看,吃什么可以长成这样?
她的视线往下挪,凝视他光裸的上半身。他就是衣架子,穿T恤好看,穿白衬衫更好看,裸着……最好看。她的手在他光裸的皮肤上乱摸,言禾托住她臀部的手打了她屁股一下。
姜郁一愣,立刻矫揉造作起来。
“哥哥你打我!”
“别乱摸。”
“摸你上半身就叫乱摸啦?你摸我摸得还少吗?”
“我是有贡献地摸,而你没有。”
姜郁看了眼自己这段时间似乎变大的胸,捏他脸,“你给我摸这么大你想干嘛?”
本来言禾确实没想干嘛,但姜郁凸点了,他看了眼,在她耳边说:“再大点是不是可以,半身……性交?”
姜郁疑惑,“什么是半身性交?”
“乳交。”
她愣了下不可置信地笑了,“天哪,你还是言禾吗?你怎么变得这么色?色鬼啊你!”
他也笑了,搂紧她,“开个玩笑。”
“你骗人,你就是想!你真的是披着羊皮的狼,整颗心都是黄的,以前还装得那么害羞!”
言禾笑着笑着对她大方承认,“我自渎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姜郁歪头,他又补充,“快到的时候想的是你叉开腿迎接我的样子。”
她听不下去了,头靠在他肩膀上笑。
“你对我本人说这些你不害臊吗?你除了脸红点怎么一点羞涩的样子都没有,那么正经开黄腔?”
“你比我好哪去了吗?近你者黄。”
姜郁笑得合不拢嘴,“好啊,你赖我……”
“以及你说我是披着羊皮的狼,你说得不对。”
“嗯?”
“我就是狼,没披过羊皮,你勾引我我就想狠狠干你。”
他们聊太多了,姜郁都快忘了他们现在还插在一起,言禾不说话了,托着她的臀快速撞她花心。
“嗯啊……”姜郁手环住他脖子,眼神涣散,似乎要被他撞晕了。
言禾看她有气无力,放慢了点速度,姜郁缓过来了些,捏他脸,“哥哥,你一点不怜香惜玉。”
“疼了吗?”
“有点……”
他和风细雨颠她,姜郁又不知足了,让他停,从他身上起来,走到讲台边手撑住把屁股对着他摇了摇。
“老公,插我啊~”
言禾目露凶光,走过去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把东西推了进去,快速插她。姜郁嘴没个掂量,他都提醒过别这么叫他,她还来,那他恨不得干废她。
他虽然说别叫,可心里头不知道有多喜欢这个称呼。尽管他们还是学生,提结婚为时尚早,可他真的想成为她的老公。姜郁口无遮拦地乱喊,一声声都喊到他心上,让他憧憬他们的未来。
忽然,姜郁被他撞得人没站稳,两边膝盖重重撞上了讲台,她疼得惊呼。
换成别个时候,言禾肯定停下查看她有没受伤,今天不行,他继续抽插,只不过稍微减轻了速度,把她搂紧。
姜郁因为膝盖疼,下身疼,娇吟变成呜咽,到了高潮后抽抽嗒嗒哭起来。言禾心疼极了,但他也快了,没空给她抹眼泪,只好吻吻她的头发,下身加速射出来。
姜郁流了很多眼泪,言禾赶紧抱她到椅子上看她膝盖。两边都撞出了一大块淤青,他蹲着轻轻帮她揉了很久。再看看她可怜兮兮的小穴,弄疼她没办法,再来一次他看到她那样自信美丽,还是会兽性上身。
“哥哥,我疼……”
言禾抹她眼泪,“对不起,下次我注意点。”
“开玩笑啦,我又没怪你……”
他蹲着给她揉了很久膝盖,帮她和自己收拾清楚,才牵着她离开学校。
他们走时,夜幕降临,一片云刚好从他们头上经过,挡住了看八卦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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