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点说就是这个原理,酒壶里面的水的高度不同,与瓶口形成不同高度的空气柱,敲打时空气振动的频率不一样,形成不同的音高。
“先生厉害!”这要是在现世张松雪肯定有一个头衔是殿堂级音乐大师。
午后乔斯年拉着靳云庭小睡,等他醒来身边已经没人,靳云庭早就去了大营。
“逸之说他会早点儿回来?”乔斯年问到,“不是要聚餐吗?”
靳云庭是主将,肯定会有人敬酒,那么多人走一圈,怎么也不可能回来得早!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辛子解释道,“将军平时在营中从不饮酒,也就这种时候会喝一杯,敬皇天后土,望诸位将士来年能再聚于此。”
“军中都说将军不善饮酒,耀京又传将军千杯不醉,”辛子道,“将军还是不要饮酒的好。”
在辛子看来靳云庭身有隐情,喝酒误事,就算千杯不醉万杯不倒,还是小心为上。
乔斯年私心里是不愿意靳云庭在外饮酒的,千杯不醉那是酒的度数太低,他的酒庄酿出的白酒谁敢说自己喝不醉。
靳谦给他的夜光杯还没装过酒,乔斯年想早点儿用上,“也不知道钦天监接不接私活儿?”
有赵意欢开口,不存在私活儿一说,早在把赐婚圣旨送来给乔斯年后他就吩咐钦天监用二人的生辰八字测算了吉日良辰。
见乔斯年直接略过第一个黄道吉日,赵意欢劝道,“二月初二挺好的。”
“太赶了,”三生一次,乔斯年想给自己和靳云庭一个完美的婚礼,“五月的这个日子挺合适。我的聘,嫁妆虽然早在准备,二月初二也来不及备齐。”
没注意乔斯年话里的停顿,赵意欢指着正在往廊下搬的箱笼,“嫁妆我给你准备的差不多了。”
“什么?”乔斯年吃了一惊,“这些都是给我的!”
赵意欢下午的时候到的,乔斯年还以为他年都没在耀京过,问过才知道是初一离开的耀京,初九就到了忠义关,可想而知这一路上有多赶。
除了随行的人员,还有十几辆马车年前就启程,压过雪地时留下深深的辙印。
乔斯年第一反应以为都是现银,毕竟赵意欢找他的目的是做生意,怎么能不带银子,转念一想带银票多方便呀,而且箱子码得这么高,是银子马车早压坏了。
现在确定是银子,他的银子,乔斯年不淡定了,“事先说好,我不喜欢的,你送来也没用,我不会付钱,你要是从我的分成里扣,别怪我跟你急眼。”
“都说了是给你准备的嫁妆,给你添嫁,怎么会要你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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