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漂亮的成果,陈元颇为满意:“如此好看,我太有才了。”
谁知道话才落地,一把长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果然是你偷了帕子!”阿叶恶狠狠。
石坚大刀一挥,上前一步,陈元伸手制止:“冷静,这事赖我。”说着瞄向来人:“不是偷,顺手拿了……总之,原物奉还。”
阿叶拿过帕子看也没看塞进袖口,哼一声,抽刀走人。
“这帕子……”李稷声音很轻,却带着寒意,太过分了。
阿叶跪地,帕子上无缘无故多了奇怪的画,心下自责,不知如何安慰小主子。
如今看来定是那陈元画上去的,还真是该杀。
于是他开了口:“属下这就去宰了他。”
“这事就此作罢。”李稷开口便是浓重的寒意。
“可……”
“嗯?”李稷眼尾上挑,尾音拖长。
阿叶憋口气,闭了嘴。
……
天阴沉沉的,北风料峭,不一会儿功夫就下起了雪粒子。勤政殿门口跪着个瘦小的少年,北风吹乱了长发,让他不由缩了缩肩膀。
守门的护卫脸冻得发紫,都瞧着跪在那的二殿下,心里生了几分可怜。
“陛下,二殿下跪了一个时辰了。”王公公挑了挑炉火,“外头的风啊,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生疼。”
啪一声,惠帝将手上的折子随手一扔,嘴上骂了句。
王公公额头冷汗潺潺,不吭声了。
不知多久,惠帝慢慢站了起来,抬手揉揉眉心,吩咐道:“让他进来。”
有个小太监疾步窜出来,边跑边伸手扶:“二殿下,陛下让你进去。”
李稷琥珀色的瞳仁颤了下,抖着双腿站起,然而下一刻又跌回地上。
“二殿下!”小太监用力扶住,“您靠着奴才。”
李稷眼睛下睨,声音软轻:“多谢。”
小太监愣了,忙道:“奴才可担不起这个谢字,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分。”
李稷咳嗽了两声:“你是新来的吧。”
“是。”小太监,“昨儿被王公公领进来。”
李稷没再说话,他松开小太监,一瘸一拐进了殿。
惠帝用镊子夹了块炭,投到炉肚里,又夹了块,如此反复多次,才回头望向跪那的李稷。
半晌,他指了下旁边的椅子:“给他搬个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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