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疑问, 等李耿一走,陈元就问了。
李稷抬眼看他:“所以你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错事?”
陈元:“……”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不是,没有, 我就是问问, 毕竟, ”陈元手有点慌的端起茶杯,慢悠悠喝口茶, “你马上就是一国之君了,那么高的职位,呼风唤雨,还不是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万一我不小心说错话亦或者错了让你不满意的事情, 就等于挑战了你作为皇帝的威严。”
“哥,你多虑了。”李稷不由带了认真,“我可以怀疑任何人,可以杀任何人,甚至可以把一个从未犯过错的好人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可对你,你记住,你同之于我是跟任何人不一样的,那些人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李稷的认真让陈元心里颤颤的,放下茶杯握住他的手:“有你这番话,我真是大受感动。”
“所以,你做了什么错事?”李稷问。
陈元:“……”以后还是少说,如果可以就不说。
“哥,你今天……”
“二哥表哥,”李稷的声音打断李稷,他跑着进屋,急急道:“父皇又不肯见我,已经连着两天了,父皇都不愿见我。”说着一脸愁绪的问:“最近我是哪里惹了父皇不快?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别乱想,”陈元开口安慰,“你这么乖,你父皇喜欢的不的了。”
“是的,父皇不止没见你,也是没见我。”李稷道。
“二哥,父皇也没见你?”李耿呆呆地,片刻,提议:“不如,我们一块去看望父皇如何?”
“别去了,”李稷正色道:“父皇乃是一国之君,要处理的国事繁多,且身子又不好,哪里还有闲空来应付你我,你我去了,无非是扰他罢了。”
“你二哥说得对,你想你父皇高兴,就老老实实听他的话,暂时不见。”陈元附和道。
李耿还想说点什么的,但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应了声“好。”
这两日,陈元留在宫里没回家,在外表现的高兴,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悄声问李稷下一步作何打算。
李稷没瞒他:“李正和李傲都留不得。 ”
陈元倒吸一口气,因不敢置信叫了他的大名:“李稷!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李稷眼神一冷:“你能保证日后他们不会成为祸害?”
陈元抿住双唇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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