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旁边的人听了,都跟着捂嘴轻笑,毫不掩饰看戏的心情。
你们不要这么说,是我不好没看到陆小姐忽然走过来,都怪我,别乱说。过了一会,郑潇月才开口解释,可是那一个个字在陆梦菲听来就诛心了,分明就是在指责她自己靠过来的。
陆梦菲气得一口气闷在胸口,堵得不行,偏偏陆濂这时候不知道去了哪儿,并没有在宴会现场。
陆梦菲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更别说给自己辩解,只能站在那,像个猴子一样被人围观。
季言墨始终在一边看戏,对于她们狗咬狗不发表任何意见。
郑潇月是什么人他很清楚,而陆梦菲就该被这样的人折磨。
季少,真对不起,惊扰了你。郑潇月这才侧首看向季言墨,一脸的愧疚。
季言墨微微一笑:无妨。
郑潇月眼前一亮,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明艳起来,季言墨对她笑哎,这笑容真好看
陆梦菲看到季言墨的笑容,顿时对郑潇月嫉妒得发狂,为什么季言墨会对郑潇月这样的白莲花笑?
为了表示歉意,我以果汁代酒,敬季少一杯。郑潇月又重新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一杯果汁,朝季言墨举杯,我不太会喝酒,还望季少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罢,她仰头一饮而尽,似乎很豪迈。
季言墨眼底的笑意更深,也对着她微微举杯,抿了一口。
这举动在众人看来,就有些不一样的意味深长了。
这可是季言墨第一次对女子释放出善意,看来有戏呀。
郑潇月也是这么认为的,她满心欢喜,不过比起陆梦菲她更加注意自己的形象,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并且见好就收:那季少我就先是赔了,去那边跟认识的人打个招呼。
说完,郑潇月温婉地颔首,然后带着浅浅的笑意转身离开,毫不犹豫。
陆梦菲缠着季言墨被无视的事让郑潇月明白,对季言墨这样的男人就该欲擒故纵,而不是故意贴上去。如果她像陆梦菲那么愚蠢,只怕早早就被三振出局了。
呵陆梦菲那个蠢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真的以为有陆濂这个哥哥,吞掉方家的一切别人就看不到?搞笑!郑潇月眼底掠过一丝嘲弄。
陆梦菲就站在那里,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异样的目光,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温瑞航挤到季言墨身边,瞥了眼季言墨坏笑着说:阿墨,你怎么那么无动于衷呢?
季言墨淡淡地看了他一下:你话很多。
哪有,我就是纯粹看不下去你这样不懂怜香惜玉而已。
那你怎么不可怜一下?
我有老婆的,要自重。温瑞航一本正经。
陆梦菲气得浑身发抖,这温瑞航摆明了就是来看她笑话的,刚才在花园里也有他,怎么哪里都有他?
季言墨嗤笑一声,连反驳温瑞航都懒得了。
你好季少,我是方云深。就在这时,一道陆梦菲听起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来,让陆梦菲顿时如遭雷击般浑身僵住。
咦云深什么时候回来的?好久不见啊,在国外怎么样了?温瑞航很是热情地回应他。
还行,不过已经准备回国发展了。方云深笑笑。
陆梦菲在那,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这个曾经让她算计得一无所有的男人,她怎么敢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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