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严姝雨吓坏了,慌忙扭动被捆住的身体躲到一边。
其他人也没有人敢上前。
突然噗的一声,司空天承放了一个又响又长的屁,如同漏气的皮球,身上所有内气从屁股身体流出,变成一个又干又瘦,将要一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眼睛看不清了,身体也虚得爬不起身。
严姝雨惊恐地看着比她爷爷还老的老人:“他、他……”
司空天宁冷笑:“这才是你老公真正的面目。”
“呕——”严姝雨一想到之前她曾和前眼头发牙齿快要掉光的老头子上了床,立刻反胃大吐。
司空念之看她吐得这么厉害,拧眉道:“不会是怀上了吧?”
副元帅和元帅对看一眼,示意大师级的武者给严姝雨把脉。
武者上前握住严姝雨的手腕,摇了摇头。
副元帅和司空熔正松口气。
司空天承抓住武者的衣服,虚弱叫道:“救我,我不想死,司空权棣,司空熔正,你们不是说要孝敬我的吗?你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去。”
武者转过身替司空天承把脉,起身对元帅他们说:“他的功力已经全部散去,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一个废人。”
副元帅难过的叹口气:“哥,爸以前东奔西走,我们都没有机会敬教,他现在武功全废,我们就一直养他,算是尽份孝心怎么样?”
司空熔正点点头,刚想开口叫人把司空天承送到医院。突然,司空天承全身抽搐:“啊啊啊……”
副元帅急声问道:“他怎么了?”
司空天承抽着抽着,身体勐地崩直,头一歪,翻着白眼不再动弹。
武者探向鼻子下:“没气了。”
副元帅、司空熔正:“……”
元帅不想安慰自己的父亲:“爸,别难过,以爷爷的年纪算是很长寿了,而且没有受多大折磨就去了,也算是好事。”
司空熔正红着眼睛点点头:“后事就交给你们去办了。”
“好。”
司空念之问道:“严姝雨怎么办?”
元帅倏地沉下脸:“把她和严家的人都抓起来,治他们一个造反罪名。”
“是。”
严姝雨急声大叫:“我冤枉的,我真的冤枉的。”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
在司空家处理司空天承的后事的时候,北殷家的人和北殷苍陌的人正在炼钢厂救火。
庄父看着冒浓烟大火的炼钢厂,双腿一软,跌坐地上,大哭道:“小陵,小陵你怎么这么傻。”
忽然,吱的一声响,一辆车快速停在炼钢厂大门外,庄母和平广急忙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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