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宵听到两校似乎并未交好,心里松了口气:“我就说嘛,国子监和锦衣卫积怨已久,怎么会亲密呢?你们就该多恐吓恐吓那帮只晓得念经的书生,多给他们一些教训!”
谁想这锦衣卫却一脸懵懂:“你在说什么,是乔镇抚想和漾哥一起回家,可惜那老匹夫不放人,我们过去,是给国子监的兄弟撑腰呢。”
黎霄石化在原地。
乔岳和贺之漾一起回家?国子监是好兄弟?去给他们撑腰?
这几个字眼刺激地黎宵瞳孔大震:“乔岳和贺之漾回家?”
他们两个不是一向不共戴天么?竟然几日不见,已经到了一同回家的地步?
黎霄惊讶道:“他们两个人很是交好?”
那锦衣卫嘻嘻笑道:“这二人的事儿谁晓得,不过若是漾哥凶我们镇抚,我们镇抚非但不恼,嘴角还能上扬一整天呢。”
若是旁人,就算不断胳膊断腿,也要被揍得看到锦衣卫就绕路走。
黎宵闻言,再次露出阴恻恻的表情,乔岳为何会和贺之漾交好?
还不是当初贺之漾当着众人的面,非要一意孤行的站出来,替乔岳指证自己?
脚下踩着他的名誉地位,两个人反而你有情我有意,开始攀上了交情。
黎宵冷笑一声。他知道贺之漾是如何想的,也能明白乔岳所图何事。
说白了,不就是一个贪恋伯府的名头,一个眼馋锦衣卫的权势么。
他们两家若是联手成为一个战线,对自己更是不利。
黎霄眼底微沉,想起前几月时,自己设下计谋,把贺之漾拐进窑子的事儿。
贺之漾生性单纯,既然他还一时半会儿搞不倒乔岳,那从贺之漾入手也未尝不可。
大鸣朝对缩印的文书向来看管极为严格,即使是贺之济,也是过了好几日,才按贺之漾的意思印出了一套缩印的文字。
贺之漾喜滋滋接过来,悄悄翻开看,这些字都被印在一张张三寸左右的纸笺上,容易携带也易于粘贴,古代印刷相对落后,这些缩印的字迹清晰均匀,可见是下了功夫的。
贺之漾立刻向哥哥道谢。
贺之济道:“缩印是朝廷严令禁止的,也就是我身在京营管着设计兵器,常常要缩印不同形制的器具,别人看我的面子才搞了几张,你莫要外传。”
缩印的文书方便隐藏携带,小小一张不起眼的纸片,却能快速传递足量消息,因此向来被皇帝所忌讳,除了六部的相关官员能缩印文案,也只有京营有如此权势了。
贺之漾缩印的都是和乔岳这一段时日的记录,准备把这些简易的纸条有的黏在对应的礼物上,有的黏在自己送给乔岳的本子上,自己看着都脸红心跳,怎么可能会给旁人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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