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岳是在挑衅他,他才不服输呢!
只是胳膊上的肌肉而已,和那事儿关系不大!
“是不必比这些。”乔岳挑起英气的长眉,忽然暧昧一笑:“按理都该是比大小的?咱们也比比?”
说罢,作势伸手去探贺之漾的腰带。
贺之漾腾的红了耳根,又惊又羞,像个鹌鹑似的把头埋在乔岳胸前不愿出来:“不要不要!”
乔岳忍俊不禁的收回手,轻轻落在贺之漾的后脑勺上。
他垂眸望着胸前毛茸茸的小脑袋,眉眼间皆是宠溺。
从前贺之漾在受到冒犯时,总会摆出一脸凛然的模样,像是覆了一身冰冷的盔甲。
可这次,他非但没有推开自己,反而毫不提防地把脑袋埋在自己胸口。
那么自然又真挚的羊入虎口。
乔岳忍住叫嚣掠夺的冲动,轻轻抚摸小狐狸的脑袋。
被自己心爱的人依赖,全身都如腾云驾雾般轻飘飘的……
两个人又在床上腻了半晌,贺之漾倚着窗远眺,忽然闷闷道:“对了,我哥怎么样了?”
“好着呢。”乔岳用手臂揽住他,逗弄道:“你哥我好着呢。”
“我哥,我亲哥!”贺之漾哼哼道:“他是不是被我气得不轻?”
虽然最后事情查明了,但依贺之济的秉性,想必还是会介意他欺瞒。
“我还被他气得不轻呢。”乔岳俯身,压低声音哼道:“我觉得,还是我生气比较危险。”
贺之济生气也是白生气,他一生气是要杀人的。
贺之漾摇头笑了,揉揉乔岳的脑袋:“哥哥你不是为我报了仇?我听说国子监的人这几日总上门寻我,姿态够低了,你也别气了。”
“便宜他们了!”乔岳哼哼唧唧的露出獠牙:“得罪你的都该死!”
“岳哥说得对!”贺之漾安抚的拍拍他宽阔的肩背,跟安抚大狗狗似的:“他们都受到教训了,以后保证见了我绕道走。”
“但他毕竟是我哥,而且此事他也算不知情,你不送我回去,他也会悬心。”
“那他也是助纣为虐!”乔岳抬起头,凶巴巴道:“身为你的家人,更是不能原谅!”
说罢,用强硬的吻堵住了贺之漾的唇,轻轻下移,埋头在他脖颈处深深嗅着,真像一只大狗眷恋着深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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