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递给了她一块白水饼,这是我家自己做的,味道绝对比街上卖的香,你尝尝看。
阿姨,不用了,我刚吃完饭,现在不饿。向祺然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拿上!过会再吃。大妈态度坚决,一副向祺然不拿这个饼,就是在愧对她的心意。
柳彦铭本就在小睡,睡眠浅,被她们的动静打搅醒了,揉着眼睛从卧铺上坐了起来。
大妈和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jiāo换了一个眼神,她笑着把白水饼放进了向祺然放在小桌上的零食袋里,我把它放这儿,你过会记得吃啊!
说完从向祺然怀里抱过小女孩,和中年男人转身离开了。
柳彦铭睡眼朦胧的抓了抓短发,向祺然看着他暗暗咂舌,长得帅gān什么都带着仙气。
阿铭,刚才一个大妈给我了白水饼,你要吃吗?向祺然随口扯了个一话题,把零食子袋推向他。
柳彦铭顺着她的动作看去,正好看见了那个白水饼,白水饼的颜色有些灰白。
他把头凑了过去,一丝怪味钻进了鼻子,他微微蹙起眉头,这个饼子好像放坏了。
向祺然笑道:不会吧,如果坏了那个大妈怎么会给我。
柳彦铭又仔细嗅了嗅,饼味中掺杂着一股异味,不是放坏了的馊味,似乎是药物的味道,他的神色变得凝重。
怎么了?向祺然看见了他的表qíng,心里咯噔了一下。
恐怕不是放坏了,是下药了!柳彦铭掏出自己的钥匙,从最中间戳进去,把白水饼从中间撕开,一撮灰色的粉末夹在面饼正中间。
向祺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后背流下了冷汗,阿铭这、这是什么
柳彦铭把她的零食袋子封口扎住,里面的零食没有拿出来,为了保险起见,这里面的零食你不能吃了,就怕药物的粉末沾到零食袋上,进入嘴里,你恐怕已经被盯上了。
盯、盯上了?怎么办!阿铭帮帮我!向祺然吓坏了,后背抵在墙上,嘴唇微微颤抖,眼眶里泛上了泪花。
她毕竟才18岁,这种事都是在网上、新闻里、家人和同学口中听到过,自己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就完全乱了手脚,只能向面前喜欢的偶像求救,比起其他人,她更相信柳彦铭。
柳彦铭穿好鞋子,把头探到走廊,走廊里坐着很多旅客,有聊天的、有玩手机的、还有打扑克的,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异常。
他收回头,对着惊慌的向祺然安抚道:别害怕,我绝对会帮你,你先冷静一下,把刚才发生的事,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我!
向祺然哽咽着,在他鼓励、温柔的眼神下,把经过全部说了出来,她想了想,又把小女孩的状态告诉了他。
柳彦铭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他们应该是人贩子,那个小姑娘恐怕是被拐走的。
向祺然住捂脸,控制不了自己害怕的qíng绪,她总是从别的途径了解拐卖事件,感觉似乎离自己很远,但自己突然遇上,就发现真的就在自己身边。
别哭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找列车长,我一直跟在你身边,他们也不敢出手。柳彦铭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她。
向祺然抽泣着接过纸巾,擦掉眼泪,声音颤抖,我好害怕,如果我被带走了她一想到后果,又开始哭泣。
柳彦铭把手放在她的头顶,揉了揉,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把眼泪擦掉,我们一起去找列车长,他是负责列车安全的人。
向安琪点了点头,连忙用袖子抹掉眼泪,站起来,紧跟在他的旁边。
柳彦铭比她慢了半步,虚虚的护着她,眼睛警惕的观察着周围。
穿过了几节车厢,找到了乘务室,一路上没有看见 向安琪所说的大妈和中年男人,看来他们应该是在反方向的车厢里。
敲开了乘务室的门,里面正好坐着挂着列车长胸牌的中年人,和两位身穿列车制服的年轻小伙。
柳彦铭把事qíng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向祺然抽泣着把他们的着装和长相特征 细细描述了一遍,并把零食袋jiāo给了他们。
列车长一听,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ing,开口派人去搜寻。
柳彦铭一想到社会里还有许许多多受苦的被拐妇女和儿童,为了线索不断在这里,连忙阻止道:等一下,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有几个同伙,这样突然搜寻会打糙惊蛇,gān拐卖这种事,肯定有一条链,先把车上的人贩子一锅端,不让他们通风报信,才能找到后面的罪犯,才能解救更多的人!
列车长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叫住了准备行动的警卫,你有什么法子?
柳彦铭抿了抿嘴,把自己的想法快速说了出来,让警卫们换上便装,在每节车厢两端的进出口,都安排一位便衣观察记录,我回到自己的卧铺等待,他们盯上了向祺然,肯定还会回来看qíng况,从我们的那个卧铺开始,便衣紧盯着他们,将和他们有过接触的人全部记下
列车长听完后,立马判断出了这个方法的可行xing很高,这个办法不错,你把细节说一下!
柳彦铭回到卧铺,坐在走廊里,手上拿着书,装模作样的看着,眼角的余光一直关注着过往的人。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向祺然描述的穿紫红色衣服、黑色裤子的大妈从他面前经过,又折了回来,对正在看书的柳彦铭问道:你对面的小姑娘呢?
柳彦铭歪了歪头,笑道:她刚才和我借了卫生纸,应该是去上厕所了。
大妈露出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又问了一句,她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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