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然合上书本,一脸严肃地问:莉莉, 你给我那份礼物呢?
刚才荆然整理礼物的时候, 发现少了景莉那份。别人送什么他都不在意, 却发现不见女朋友的礼物, 还以为她藏起来了, 在房间找着, 看到chuáng底
景莉眨眨眼,说:送啦,刚才那个生日蛋糕是我做的。
荆然刚才看得出生日蛋糕应该是她们做的,不是从蛋糕店里买的,没想到居然是景莉亲手做的。有点不开心道: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蛋糕被分吃了,我只吃了一点点。
景莉:
景莉摸摸他额前的碎发,说:那明天我给你做一个?景莉刚刚学会做,其实掌握得不够好,需要有经验的人在旁边教导,有点弱弱地说:可是,明天我自己一个人做的话,可能做得不好吃。对了,你会做饼,应该也会做蛋糕吧,明天我们一起做好不好?
荆然直接拒绝:不好!
景莉有点为难:那你想怎样?
荆然躺坐的实在chuáng边处,他侧身把手伸去chuáng底,拿出礼盒。
景莉瞪大眼睛看着礼盒,居然被小公举找出来了!他是有多无聊,刚才还找chuáng底?
叫你不要看,你居然看了?景莉有点生气地说话。
荆然无辜地说:我找不到你的礼物,随便找找,看见的。
那你拿出来gān什么?
荆然一脸认真地说:我看过了,这码数,应该不是送给我穿的,是送给你的。
景莉:
那你想怎样?
荆然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你试一下吧,看合不合身。
景莉:
居然还给老娘装傻了!
景莉宁死不屈:不穿,打死都不穿!
荆然扁扁嘴,盯着景莉,仿佛她伤害了他一样。
外婆说过,叫你不要老扁嘴,一点都不像男人!景莉搬出外婆出来,假装训话他。
荆然很少会对家里人撒娇,就算有,家里人都纠正他这种行为,觉得男生养成这种习惯不太好。家里不给撒娇,小公举的一面全都在景莉面前表露出来。
荆然不再扁嘴,眼睛死死地盯着景莉,传送一些压迫感给她。
如果是正常的女仆装,景莉大可大大方方地穿着卖萌给他看。可是这是透视装女仆,除了重点部位勉qiáng遮住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一层薄纱,这跟穿着内衣裤站在小公举面前,有什么分别?
景莉撅起嘴,捧着她的脸撒娇:别这样看着人家,好不好?
小公举执着地问:不穿?
景莉抿抿嘴,感觉自己快站不住立场了,如果荆然再磨一下她,恐怕她会答应了。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凄凉,怎么被小公举吃得死死的?
景莉试图跟他延时申请,让他忘记这件事,提议:结婚以后再穿给你看?
荆然突然笑了:好!
居然这么慡快地答应?真的是小公举?
你怎么就慡快地答应了?景莉说完之后,好想要一下自己的舌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荆然拉着景莉的手,有些开心又认真,说:莉莉,你说我们会结婚!
他们在一起三个月,甚少谈论未来,也没有任何畅想,都是活在当下,开开心心过每一天的状态。他们之间小吵小闹,冷战,又很快和好,实在受不了没有对方的生活。
虽然三个月很短,也足够了解一个人。
景莉靠在他的怀里,说:傻啊,不想跟你结婚的话,就不跟你jiāo往了。
景莉的确想过跟荆然结婚,之前许下宏大的愿望,就是要赚钱养小公举,还要养一个小小公主或者小小公举。只是,她做很多事qíng都是三心两意,半途而非,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如既往喜欢荆然。
还是害怕着,两人有一天会分开。
荆然揉揉景莉的手背,不想他的手那样有些ròu感,青筋分部特别明显,有些心疼:莉莉,你要多吃饭,长多点r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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