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骗我是酒做什么?”裴容放下杯子,觉得自己方才真是傻得要命。
“我可没说过这是酒。”段景洵丝毫不承认自己的行为,他神色之坦然,让人不得不信服。
裴容脑中也出现了短暂的疑问,好像段景洵的确没有说过这是酒?
段景洵又给裴容的杯中斟满,淡淡说道:“既然知道自己不会喝酒,以后就不要喝。”
裴容心里一惊,越发肯定那晚自己喝醉一定对太子做了什么,惹得太子将这事放在明面上来讲!
裴容小心思还没想完,又听到段景洵冷淡地吐出两个字:“丢人。”
裴容:?
他丢谁的人了?
心里这么腹诽着,裴容还是听话地应下:“太子说的是,我以后不会再那般了。”
“知道就好,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了。”
裴容:“我可以走了?”
段景洵抬眸看他:“你要留下来用膳?”
“不用不用!”裴容连连摆手,连告退也忘记说就起身离开了。
这是一副巴不得赶紧走的样子,段景洵看着裴容匆忙的背影,皱了皱眉。
裴容倒是心里舒坦了不少,步伐都轻快了起来,在城中逛了逛,想到今日是听雪阁唱戏的日子,心念一动,对四喜一扬下巴:“走,听曲儿去!”
听雪阁不是普通的戏楼,而是京中文人最爱去的一处地方,一般去此地的人大多是官家子弟,不仅可以听曲,写诗作画,煮酒茗茶,文人最爱的那套应有尽有,盛渊就曾笑言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
裴容一进去,就有人认出他来了,同时还伴随着不少的窃窃私语。
“参见容世子。”
“容世子今日过来,是想做些什么?”
“听曲。”
裴容说完,阁内的婢女便领着裴容往里走去。
只是裴容一走,那些私语声就大了起来。
“这莫非是顺王府的世子?”
“对,扬言要当太子妃的那位。”
“他竟也能来这地方,真是非我等常人。”
“毕竟是容世子,哪是我们可以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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