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要没了他能不知道吗!
裴容忍不住在心中呐喊,可一时间裴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偏生段景洵还不耐地敲了敲桌面,催促裴容回答。
“我……”
裴容语结,心想段景洵不仅要他的命,还成天欺负他,顿时又委屈又恼怒,红着眼睛望向段景洵。
也是裴容性子骄纵,在王府的时候,若是惹了什么祸,卖可怜地对王妃服个软,王妃便不忍心责骂。
如今在段景洵面前,他又下意识的这般,也忘了段景洵并不是王妃,可不是他撒个娇便能过去的事。
段景洵皱眉,一副很嫌弃的样子:“不许跟我来这套。”
裴容恨恨地别过头,又听到段景洵略微别扭地说道:“咳……好了好了,你不送芙蓉糕的事,我不计较就是了。”
裴容:?
段景洵竟然也吃这一套?
过了两日便要去东苑了,裴容抱着被子,整个人都埋了进去,浑身上下写着不想去三个字。
一旁的宫女左看看右看看,谁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好声好气地叫着世子,希望裴容能从被子里钻出来,好让她们有个交代。
被子里的一团动了一下,裴容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你们去和太子说,我今天身子不适,需要休养。”
宫女得了话,只能去向上头禀告。
段景洵听到传话时,生生止住了要去昭华殿的脚步,他轻声对常彬说了些什么,常彬连连点头,小声说道:“奴才一定把话带给世子。”
而裴容在宫女们都走了之后便卷着被子坐在床上,忧愁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心里也明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谎称生病这种蹩脚的话,太医一把脉便全露馅了。
果不其然常彬在门外求见,裴容拍了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随后才应道:“进来吧。”
“参见世子。”常彬一进来便低着头行礼,挑不出一丝错来。
面对段景洵的心腹太监,裴容故作镇定地问道:“常公公怎么没和太子一起,来我这了?”
“太子听说世子身子不适,特意派奴才过来,问问是否要招太医来看看。”
“不用这么麻烦,我只是小毛病,过几天就会好,不需要喊太医。”
裴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召太医的事,为了更逼真一点,他还故意咳嗽了一声。
常彬看在眼里,暗想裴容的反应果然和段景洵说的一模一样,他拿出一个锦盒,递给裴容。
“太子说了,世子若是不愿见太医,便把这枚药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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