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何必骗你?”
宁时卿还是笑得像头狐狸,再一次确定的回答,让裴容有些意外的同时,还生了几分好感。
“那……你为什么相信?”
“这个嘛……”宁时卿摇扇说道:“你也许不知道自己做得有多么明显,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改变,起先我也很好奇,想知道理由是什么。”
“那天你和我说过之后,我一细想,竟觉得这一切都说得通了,尽管这个理由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
“更惊讶的是,”宁时卿眼中笑意更浓,“你这么快就承认了,我还特意赶了本册子出来。”
“那这册子,你打算干嘛的?”
“这册子里的是我看到你与太子发生的一切,在得知那个理由之后,我又渲染了几分上去,你若是不承认,我便吓唬你,要听雪阁的把这曲子排练出来,到时便满城皆知。”
宁时卿说得坦然至极,甚至还有些调笑的意味在里面。
裴容起先还有些生气,见宁时卿双眼含笑,很快又明白过来:“可你不会这么做的。”
“对,我当然不会,”宁时卿笑道:“只有一个人知道的事,那才叫秘密。”
“你现在知道了,打算怎么做?”
宁时卿收拢折扇,吐出两个字:“看戏。”
裴容:“?”
“一个人看戏,也很有意思,不是吗?”
敢情宁时卿是在看他的戏呢!
裴容气得就要扑上去,也没想到宁时卿一介文人,身子看起来也不比裴容壮上多少,居然轻飘飘地拿捏住了裴容。
“容世子何必动怒?我还有话没说完。”
裴容没好气道:“你还想说什么?”
“知道了容世子的秘密,我荣幸至极,我想,有这份牵扯在,我一定是容世子最特别的朋友,毕竟,容世子也找不出第二个人,可以和他说这些话了。”
宁时卿说得不错,裴容的确找不出第二个可以说的人,但从宁时卿口中说出来,有种非他不可的意味,裴容才不愿承认,嘴硬道:“怎么就不能和别人说了,你别以为知道了就能怎么样。”
“呵呵——”
宁时卿淡淡一笑,徐徐说道:“盛渊那张嘴从来都是管不住的,至于顺王妃,只怕会在惊惧之下,将容世子锁在王府中,直至安稳渡过那个日子,容世子的朋友不多,除此之外,容世子还能和说呢?”
“所以,日后容世子有任何烦心之事,都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裴容被噎得无言以对,宁时卿淡笑回视,八风不动。
离开听雪阁后,裴容转头就找上了盛渊。
他对宁时卿可真是没什么了解,只知道是宁丞相的长子,当今皇后是他的姑母,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除此之外,裴容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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