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得好好的,不然,他娘该怎么办?
“看到你醒了,我这心也就放下了一大半,我准备去法华寺诵经祈福几日,向菩萨求个平安。”
“娘,去法华寺诵经,辛苦难忍,你……”
听出裴容想劝阻自己,顺王妃摇摇头:“寺中辛苦是必然的,有何不能忍?你不用劝我,再说,叫菩萨听到,就不灵了。”
裴容知道顺王妃心意已决,已没人能说得动她,只得放软了态度,希望顺王妃早些回来。
顺王妃笑着应下,两人又说了一会话,顺王妃便动身了,临走时,一改往日的温和,严厉地吩咐府中众人,好好照顾小世子。
四喜第一个大声应下,其余的下人也跟着齐声应道,顺王妃这才满意,又交代了裴容几句,才坐上马车离开了王府。
顺王妃刚走不久,宁时卿就来了。
一见到裴容,宁时卿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你在重华宫晕倒了?”
裴容还未有所反应,一旁的四喜瞪大了眼睛,一点也不顾及宁时卿是丞相长子的身份,怒道:“我家小世子刚醒不久,宁公子说这些可不太合适。”
宁时卿毫不在意地摇扇一笑:“你倒是忠心,可你却不知道,这话也只有我能问了。”
四喜正准备再说些什么,裴容抬手示意:“没事,四喜,你先下去吧,我和宁公子说说话。”
裴容发话,四喜只能闭上嘴,忿忿地退了出去。
宁时卿嘴角笑意更大,一点也不像是来看病人的状态,笑道:“如何,我说得不错吧?”
裴容垂眸,低声道:“是,我倒还庆幸你如此坦白。”
“所以你大可以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该不该对宁时卿说,这个问题,让裴容有些犹豫。
上回醉酒的无意之言,裴容尚且能认为自己是醉酒的缘故,可现下他并未喝醉,且十分清醒,倒有些犹豫了。
看出裴容的犹豫,宁时卿轻笑道:“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告诉他人,毕竟,我还是很关心你的。”
宁时卿调笑的话让裴容弯了弯嘴角:“说起来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如此看重了。”
“当然是因为你对我很重要。”宁时卿眼中带笑,摇扇间眉眼风流,叫人看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玩笑罢了。
偏偏裴容却追问到底:“如何重要?”
宁时卿只是摇头:“说来说去,容世子还是不相信我。”
裴容抬眸,目光与宁时卿对视。
宁时卿的瞳孔幽黑而沉静,嘴角微翘,不,是他的唇天生就如此,总有股带笑的错觉,可他的眸子却奇异般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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