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洵目光闪动:“因为我去找过清净道人,在他那打听到了一点东西。”
想到从清净道人那听来的话,段景洵喉头一阵滚动,他垂下眼眸,长而密的眼睫毛遮住了他眼中闪过的痛苦之色。
“清净道人不是羽化了吗,你怎么……”
“他只是故意把这个消息放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我死心,可我既然发现了他,自然不会放过他。”
清净道人德高望重,裴容可不敢想段景洵对他做了什么:“你对清净道人他……”
“你放心,清净道人现在很好。”
“清净道人躲起来,正是因为怕我,他既然怕我,那一切就好办了。”
“还有一事,你说不喜欢我,我险些被你骗了。”
对于自己当初说过的话,裴容怯怯地低下头。
段景洵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还不承认,你都藏了我那么多东西。”
裴容:“?”
“什么东西?”
段景洵以为裴容此刻还不愿承认,“有一次我问你关于我的各种喜好厌恶,你说,你是从何得知的。”
见裴容还是一副怔怔的模样,段景洵又给了个提示:“关于我的册子,你不解释下?”
裴容终于明白了,段景洵指的竟然是那本《太子喜好录》,这就让裴容更惊讶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都见到了那样东西。”
“可我让四喜扔了,你怎么见到的?”
“什么?扔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开了条缝,四喜探了个脑袋出来:“启禀太子,那本册子是小的擅作主张给留下来的。”
说完,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段景洵:“……”
裴容很尴尬地笑了一声:“太子,我真不知道,四喜竟然背着我藏了起来。”
“那匹银狐皮呢,”段景洵揉着眉心,“总是你留下来的吧?”
裴容一头问号:“银狐皮不是还给了太子吗?”
四喜又探了个脑袋进来:“启禀太子,那银狐皮是小的……”
段景洵忍无可忍:“滚!”
裴容:“……”
“那都已经过去了,太子,你就不要如此在意了。”裴容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干巴巴地解释道。
段景洵在意的并不是这两样东西,而是这些东西,原本满是裴容对自己的心意,可现在
见段景洵一副颇为受伤的模样,裴容不由说道:“太子要喜欢的话,我再重新写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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