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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方一勺起床之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生龙活虎,沈勇见她脸上满是笑容,忽然就觉得,夫妻之间,还是贵在真诚。自己想得挺好,全部担下来,让娘子可以不用担心地继续过日子,可事实是不可能的,夫妻连心,自己在愁眉的时候,方一勺不可能开怀。
中午的时候,道长来了一趟,跟沈勇说了几句话,说是那人最近可能会有动作。
沈勇点头,和方一勺继续在京城里闲逛,装作毫无防备,守株待兔,等着这不知是福是祸的机缘自己送上门来。
又过了几天,机缘报复一样都没上门,考试的日子却来了,刘袤赴考场,方一勺和沈勇将他送进去,在门口对他摆手,给他鼓劲。
“娘子,刘袤考完试就得到下午了,咱们先回客栈,今日就别逛了吧,日头太大,我怕你晒。”沈勇拉着方一勺往回走。
方一勺也点头答应。
两人到了酒楼的门口,就见门前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
两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心说——莫非有门?
心中好奇万分,但两人依然要装得若无其事,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到了客栈,沈勇就见景逸坐在那儿,旁边陪着一个下人。
景逸转眼看见他俩来了,就微微一笑。
他身旁的下人走了过来,对沈勇和方一勺作揖,道,“二位,我家少爷想请两位过去坐坐,一起喝杯茶。”
沈勇和方一勺对视了一眼,就都走了过去。
两人对视了一眼到了桌边,景逸站起来,请两人坐下,道,“二位有礼,在下甄逸,二位可还记得?”
沈勇一听,明白了,他是用他娘珍妃的珍字谐音的甄做姓,来掩盖掉国姓的景。
沈勇点了点头,调侃一般,“记得啊,那日被几个小地痞勒索的公子爷么。”
景逸有些无奈,道,“不瞒这位兄台,那日若不是兄台多管闲事,我可是真的就揍那群流氓了!
沈勇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这景逸,倒也还是个争强好胜之人啊。
景逸看了看方一勺,笑问,“这位是少夫人吧?”
方一勺还礼,“不敢。”
“你找我们吃茶有什么事?”沈勇直截了当问景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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