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你帮我都查查看吧。”大蜘蛛的语气再次变得特别无辜。
“不,不能这样的,”顾朝歌红着一张脸,头不敢抬起来,她羞羞地分辩,“男女授受不亲。”
“哦?”一个长长拖曳的尾音,一只突袭的手,某人揽住他面前近在咫尺的纤腰,小臂用力一拽,将顾朝歌拽进怀里:“大夫给人瞧病,还讲究这个?”他开始故技重施,在她耳边吹气,因为他发现这招特别好用,只要一吹气,她就会手脚发软失去反抗能力。
“不不不不一样的,”顾朝歌的结巴果然开始加重,“你,你你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伊崔低笑,躬身,另一只手环住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抱到床上来:“故意给你看么?”
敞开天窗说亮话的大蜘蛛,终于在人前暴露出他的邪恶本质。
“即便是故意给你看,那又有什么关系,”他的手不安分地到处摸来摸去,鼻尖在她脸颊上蹭着,蹭够了就开始往下走,“反正,你总归是要嫁给我的。”
谁、谁说要嫁给你啦!她从来没有亲口答应过好不好!
顾朝歌很想这样反驳他,可是她心底又有个小小的声音反驳她自己。
如果能嫁给他,她会很开心的。
这个小声音说。
“喂,你不要骗我哦,我会当真的,”顾朝歌攥着小拳头,窝在伊崔胸前,小声说,“如果第二天醒来,你告诉我其实这是一场梦,我会难过的,会非常非常难过的。”
伊崔怔了怔。
他忽然意识到,因为过去他所做的那些混账事情,如今他所给出的承诺,对她而言竟然不具有任何安全感,她不信任他说的任何一句话,并且在随时准备着接受他的反悔。意识到这一点的伊崔,不由得感到懊悔。
他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消除顾朝歌的这种不安全感,只好用双手抱紧了她,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她的身体,认真地在她耳边说:“我保证,我是认真的。”
他将这句话说了一遍不够,又说第二遍,第三遍……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弄得顾朝歌很不好意思,她扭动一下身体,伸手去推他:“够了啦。”啰嗦。
“你放开我,我再给你看看腿。”顾朝歌挣扎着起来。她的姿势依然有点别扭,起身的时候半跪在床上,因为她的动作带起微风,坐在那儿的伊崔,鼻尖忽然也嗅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伊崔的眉头一皱:“朝小歌,你受伤了?”是褚东垣没有看好她,还是刚刚在浴桶旁边因为他的缘故不小心擦伤了哪里?他说着就去拉她的手,检查果露在外的部分有没有伤口。
顾朝歌愣住:“我?我没有啊?”
“没有?但是我也闻到了,血腥味。”伊崔皱着眉头凑过来。试图用鼻子闻出她身上哪儿受伤流血了,他的动作实在很像某种动物,顾朝歌傻呆呆看了他一会,忽然感觉小腹一紧,一股温热的液体倾巢而出。
“我又闻到了。”伊崔如实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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