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就和伊崔腻乎在一起的某姑娘,一边给伊崔的小臂换药,一边不好意思地看了自家师兄一眼:“师兄,你回来啦。”
“废话,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当然是回来了!小泪包,你在干嘛,起开!”
“我,我在给伊哥哥换药,他昨天晚上受伤了。”
“我昨天晚上也受伤了啊!”褚东垣怒道,但是他想了半天,才从手背上扒拉出一个小擦伤:“给我也看看!”
顾朝歌就瞥了那么一小眼:“没事,拿水洗洗就好。”
“出血了啊!这叫没事,难道只有他的算有事?”褚东垣明显的强词夺理,他一大早的好心情全被眼前这一幕给破坏了,他气呼呼地指着光着半个膀子的伊崔:“姓伊的,你伤个手臂而已,有必要脱光衣服给我师妹看吗?”身子都要贴到他师妹的脸上去了!
伊崔慢条斯理道:“我左肩的旧伤,她也一并替我看了,有何不妥?”
“阿岩呢?为何不让阿岩来换?”褚东垣瞧着自己师妹乖巧温柔地给伊崔包扎,而伊崔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他心中无名火起:“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避嫌?”以为自己那副排骨架子有多好看是不是?
“朝小歌是大夫,有什么好避嫌的,”伊崔慢悠悠说完,等了一会,好像在等褚东垣积攒怒气,然后才悠悠地继续道,“更何况,她迟早要嫁我的,提前让她瞧瞧,有何不妥?”
“谁、谁说要嫁你了!”顾朝歌气呼呼的驳斥。褚东垣进来之前,其实她已和伊崔讨论过这个问题,她抗议他先斩后奏不问过她的意见,结果她的抗议是以伊崔的一个亲吻结束,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效果。
伊崔见她又如此抗拒,双眼微眯,低头瞧她:“你再说一遍,我还便将刚才那件事再做一遍。”他俯身,在她耳朵边吹气:“在你师兄面前亲你,嗯?”
无、无耻!顾朝歌恶狠狠地给他的手臂打上一个巨丑的结,霍地起身:“弄好了,我要走了!”
“等一下。”这一回拦住她不让她走的,是她师兄。
褚东垣将两人刚刚的互动看在眼里,拳头开始捏得咔嚓作响。明明他昨夜走之前,两个人还处于冷淡状态,小泪包只黏他,根本不理伊崔。
怎么今天早上他一回来,天翻地覆了?
答案只有一个,伊崔昨夜趁他带兵去剿匪,整整一夜不在场,他对小泪包做了些什么可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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