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把你的官服弄皱了。”顾朝歌懊恼地小声嘀咕。
伊崔处理的动作顿了顿,他低头,并不看她,低低道:“无妨。”
这样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顾朝歌心怀忐忑,小心翼翼地出声道:“时间又比以前长了一些,是好事呢。”
伊崔依然低着头。
顾朝歌轻呼一口气,她笑着朝伊崔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鼓励他:“放心吧,有我在,副作用一定会治好的,很快的!”
伊崔把头靠在车厢壁上,望着她,轻喘了口气。他的薄汗未消,整个人还在gaochao的余韵之中,望着自己妻子这样大大方方毫不介意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心里有块疙瘩,感觉很不虞。
她这态度,像大夫对病人,却不像妻子对丈夫的。伊崔如此想着,伸手抹去她脸颊边溅上的液体,哑声道:“这里有一点。”
他的目光带着余热未退的热情,因为平日他总是抑制自己的原因,顾朝歌很少能感受到他这样的热情,因此抵御能力也很低。她的脸微微红了,移开目光,道:“那,那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吧。”
“嗯。”伊崔漫不经心地低低应了一声,目光在她红润的唇上逡巡。他用拇指去描摹它的形状,去抚摸,想着她刚刚如何用它一次次吞入他的它,伊崔的动作不自觉地暂停下来。他勉强又摩挲两下,终是没忍住,丢开那手帕,倾身上前,双手捧住她的脸,覆唇吻了上去。
顾朝歌的双眼蓦地睁大。
“那个,唔,呃,距……唔……离……”她的手挣扎着乱挥,最后无何奈何地陷入他的背部,收紧。
“无妨,还很远。”
【关于拜堂的大问题:
当朝右相大人和他亲亲夫人成亲前,最头痛的问题是拜堂时,谁坐堂上。
当然,成亲之后他头疼的是另一个问题,大家都懂的(微笑)。
伊崔的父母早已殡天,不过他小时候拜过的几位老师还健在,挑挑拣拣找一个出来坐堂,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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