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自己的班房里!
呃,还夹着传说中的潮吹。可她前世没遇过这种状况,也不知是不是这具身子更为敏感的缘故。
总之,好羞耻,她堂堂大月朝状元郎竟然失禁了!
“都还没肏,你哭什么。”
这是人话吗?
骆清瞪了他一眼,将泪全抹到他衣服上,继续埋头当鸵鸟。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令宋霆眸光灼灼,真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贯穿,肆意肏弄,让她泪眼汪汪地大声求饶。
仅这般想想,胯间的性器又硬挺了几分,似要爆裂。
“舒服吗?水喷得到处都是。”
宋霆避开仍在微颤的小肉核,轻轻抚了抚红肿的花瓣,又惹得她一阵战栗。
“可怜见的,小穴肿成这样,还能不能吃下我的肉棍?”
“你闭嘴!” 哎,臊得慌,她总觉得自己变淫荡了。
不行,这可是古代,至少得装矜持点……
正自我唾弃中,但见宋霆一把将她抱起,“酉时了,送你回去。”
“衣裳!”
“我叫心腹来收拾,放心,此事不会传出去。”
骆清心头大石落地,胸腔却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另一边,凌玦一路策马阴沉着脸回了东宫。
宦官宁喜迎上来小心翼翼地陪笑,“殿下,可是宋指挥又自视甚高了?”
凌玦瞥了他一眼,“怎的说‘又’?”
宁喜急忙掌嘴:“瞧奴这嘴拙的,不过是听闻宋大人上次连首辅的面子也不卖呢。”
“宋霆终是孤的表兄,尔等不得妄议。”
“是,奴记下了。”
几个小宦官端上热茶,并用温热的湿帕替他净手,凌玦扫视了一下几人秀气的面庞,微不可察地皱眉:“下去!”
又吩咐道:“挑几个标志些的来。”
一旁的宁喜险些惊掉了下巴,自家殿下何时在意过奴仆的长相了?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应道:“奴这便去挑。”
“回来!冒冒失失成何体统? 明日再去!”
“哎,是是是!”宁喜忙点头如捣蒜。
凌玦靠在椅背上,一闭眼脑中突然浮现一张俏颜,秋水明眸,琼鼻朱唇,散发的样子竟比女子还媚叁分,惊得他立马睁眼,拳头猛地一捶砸在扶手上。
可恶!一个男人长得这般靡颜腻理,是要勾引谁?
呵,是了。
宋霆可不就被他勾了去,竟敢在翰林院白日宣淫!
“殿下?” 宁喜被他的反常吓了一跳。
“还有何事?” 凌玦蓦地清醒,不过是个不检点的小文官,他犯不着动怒。
宁喜忐忑不安:“殿下,方才曹公公特来传话,五十位美人已选定,陛下让您明日去瞧瞧,也好选个心仪的太子妃。”
觑着自家主子越加黑沉的脸色,宁喜不禁汗毛倒竖,话到最后几不可闻。今日殿下如此喜怒无常,定是在宋大人那里吃了闭门羹的缘故。
他真要多拜拜菩萨,祈祷殿下与宋大人永无交集。
良久,才见凌玦微微颔首,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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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太子自称孤、本宫,东宫之意,平时基本称我、余、吾,比较平易近人,太监宫女皆自称奴婢。清朝太监则自称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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