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部的边缘镶嵌着许多鹅卵石,骆清踩在上面,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萦绕的热气将她整个人包裹住,衬得她男妆的小脸越发明艳动人。
空气中弥散着缕缕微甜的异香,混合着袅袅雾气交织成一张绵密的网,将几人牢牢罩住,直至呼吸急促。
很快,荣璟便觉口干舌燥,一手抄起池边的白玉酒壶咕咚咕咚仰头往肚子里灌。
溢出的酒液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落,流至上下起伏的坚硬胸膛,一滴一滴落入水中,漾起层层涟漪。
骆清视线追随着其中一颗水珠,直到涟漪退散她才回魂,仅这片刻便浑身乏力,小腹处似有火苗般蹿起,更清楚地感觉到幽穴深处涌出一汩蜜液。
她这是怎么了?
虽然不可否认,眼前叁位男子均为人中之龙,她一时心驰神荡实属人之常情,但还不至于如此饥渴吧?
她心神不宁,头顶却传来荣璟沙哑的声音:“骆靑,帮我递一下你身后的酒壶。”
“啊?好……”
看着他精壮的身躯,骆清暗骂自己色迷心窍。岂料动作幅度过大,酒壶不慎撞在荣璟手肘的麻筋之上。
“抱歉抱歉……”骆清不假思索地要去替他揉胳膊。
岂料踩着光滑石头的脚陡然打滑,直接向后倒去。
“啊!”
荣璟本就燥热迷糊中,见人要摔倒本能地伸手去拉,结果反而害得他自己身形不稳向前扑去,大掌猝不及防地按在了骆清的胯间。
平平的,微凸……
他大手无意识抓了抓。
脑中灵光乍现,他倏然起身,呛了口水,“咳咳咳……”
骆清顿时如遭雷击!
完了完了,别发现了!
“没事吧?”假寐中的凌玦被这两人的动静给吸引。
“无事,咳。”
荣璟快速将骆清拉起,尽力克制地扫了眼某处,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往回走去。
气氛顿时沉闷下来,就连方才生龙活虎的荣璟也靠在池边安静地打起了盹。
骆清心脏怦怦乱跳,时不时偷瞥一眼荣璟,生怕他嘴里会蹦出什么自己难以承受的字眼。
倏然,隔壁木门“轰”的一声打破沉寂。
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啊~侯爷,慢点……”
“小淫娃,看爷的肉棍怎么肏死你。”
“嗯啊……好粗……啊……侯爷插得奴家……好舒服……”
这厢四人登时黑脸。
“你这穴儿真骚,流这么多水,说!今日被几个男人干过了?”
“就叁个,啊啊……再快点……奴家好痒……”
荣璟睁眼,环视面面相觑的几人,哭笑不得:“像是武定侯的声音。”
凌玦缄默不言,萧熠和骆清两只闷葫芦更不会主动附和,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啊啊啊,好舒服……侯爷真威猛…啊啊……奴家要被捅坏了……啊……”
“嗯,骚穴儿把爷肉棍吸得好紧,真爽!”
“啪啪啪啪!”没有屋顶的阻隔,连续不断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男女的淫词浪语,入耳更是清晰无比。
四人体里犹如燃起一把燎原之火,直烧得浑身燥热,喉咙发干。
“该死,好似焚了助兴的香!”
荣璟豁然起身,水面只到他大腿中部,跨间耸立的硕大阳物就这般大剌剌地撞入骆清视野之中。
她即刻偏头阖眼,但体内的燥热却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花穴更是不争气地涌出汩汩蜜液。
她该怎么逃?出恭?头晕?
周围泉水哗啦作响,她惊得睁眼,接着瞳孔猛地收缩。
眼前叁个高大男人都站在了水中,跨间巨物皆是昂扬耸立着,隔着湿透的亵裤一览无余。
骆清脑中轰鸣,顿时面红耳赤。
灯灯灯: 大灯有些啰嗦,会努力改正的,请大家别放弃我……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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