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有个吴家小姐向我打听徐家和骆家小姐,我道未曾听闻什么骆家小姐,但心里总有些发虚。”
“别管她,想来是与外祖家有亲。”
“对了,叁元社晚些在松鹤楼有集会,待会我先送你回去。”
不多时,便见方才那位紫衣公子快步行来拱手道:“徐公子,容在下叨扰片刻。”
骆清应了一声,暗道还真有鱼儿上钩。
紫衣公子踟蹰了一下,摆出满脸诚恳的表情:“不知徐家可否将制糖方子转卖,价钱的话好商量。”
丫的,沉家不愧是奸商,这是想搞垄断啊。
“可以。”
那人喜出望外,没料到她竟这般好说话,却听骆清幽幽道:“不过我要和沉家主谈。”
对方微一沉吟随即应道:“好,请公子随我来。”
两人刚走近一间供客人小憩的厢房,便听室内传出少女娇滴滴的声音:“表哥,溪儿好想你,心里梦里都念着你,你何时才能来吴家提亲呀?”
“咳,”紫衣公子尴尬的瞥了眼身旁的骆清。
“若是不方便,徐某可另择他日。”
“请进。”一个清雅却略显空灵的声音自屋内响起。
骆清甫一进门,不由心神俱震。
眼前之人着一身青绦月色直裰,静静坐在窗前,晶莹的面庞泛着如玉般的光泽。眸中似盛着一池天泉,澄澈的能涤荡人心,却也生出几分道不明的孤寂之感。
“那个,徐某可否请沉老板借一步说话。”
骆清歉意地看了眼扑在他怀中的秀丽女子,说实话她蓦地有点紧张,总觉得自己是个大灯泡,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不必,徐公子有话不妨直说。”声音也与他的人如出一辙,澄莹得教人不忍拒绝。
这人真的是个皇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诚不我欺也。
骆清定了定心神,镇定道:“那徐某便直言了,沉家想要制糖方子可以,但我要整个沉氏的一成产业。”
“狂妄!”那紫衣男子登时气得跳脚,一改先前的儒雅,怒气冲冲地瞪着骆清。
“这位兄台稍安勿躁。且听徐某把话说完。”
“说什么说,你的破方子值几个钱!”
沉家主即刻打断道:“休得无理,沉放送表小姐出去。”
“表哥,那溪儿晚些来看你。”那少女说完碰了下男人玉雕般的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骆清兀自坐到对面的官帽椅上,一脸凝重地道:“听闻沉家同梁家在竞争朝廷往后的军用物资采购权,不知是否属实?””
“即便你能让沉家胜出,也只值半成产业。”
啧,眼前之人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
“成交,不过很快,你会乐意拿出另半成的。”
“那沉某拭目以待,不送。”话音刚落,沉霁便侧头不再理她,似当她不存在般。
切,长得人模狗样,却没点礼貌,有钱了不起啊,姐姐迟早会比你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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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霁:我对钱没兴趣
灯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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