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流!”
男人粗长的性器突然顶入她的臀瓣,烫的她浑身酥麻,敏感的身子竟还隐隐期待。
骆清阖上眼,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羞耻,可腿间泥泞不堪,她没法自欺欺人。
“好璃璃,是不是也想我,否则穴儿怎会这般湿?裙子都沾我鸡巴上了。”
“你别说这个词,难听死了。”骆清攀着他的肩头,不满地轻捶两下。
荣璟舌尖舔吻着她的耳珠,“哪个词,穴儿还是鸡巴?”
骆清不理他,这种人你越理他,他越来劲。
果然,见她不理自己,荣璟登时委屈巴巴地去舔她的唇,“我不说那个了,好璃璃说什么我都答应。”
她轻飘飘来了句:“要你死,你去死么?”
荣璟一怔,“这……我死了还如何与你颠鸾倒凤?除开这一条,其他全依你。”
“少哄我。”
“天可怜见,我只对你才生得出这般念想,兴许这子孙根便是为你而生。”
“油腔滑调!”
他忙竖起叁根手指发誓,“若你肯嫁,荣璟任你处置,多看别的女子一眼便教我……”
骆清忙捂住他的嘴,“举头叁尺有神明,你可别乱说。”
他随即握住纤纤素手,轻啄两下,一改先前的玩世不恭,正色道:“心疼我?近日我忍的难受,确有寻花问柳,扬州那些绝色都瞧了个遍,硬是提不起兴致。到船上见了你,瞬时又丢了魂儿,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
骆清啐道:“呸,你不要脸反倒赖我?”
“不然怎会为你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你摸摸,它倒是涨了一圈。”荣璟握着她的手伸到两人贴合处,覆上那粗硬阳物。
她当即想甩开手,岂料打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对……不起,”她有些囧。
“谋杀亲夫呢,道歉不够,你得帮我揉揉,用小屄揉。”他另一掌大力伸进肚兜恣意抓揉骆清的大奶,手指夹捏着早已挺立的奶头,捏得骆清低呼求饶。
被他撩拨一阵,身下更是蜜液潺潺,软倒在他怀里,“唔,你轻点捏……啊。”
荣璟把她裙子往上一掀,扒下她的亵裤,直接将硕大的炙热顶了进去,顿时爽得他闷哼一声。
“嗯,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靑靑。”
骆清身子蓦地僵住,望进他的眼眸。
“不想承认么,嗯?我的状元郎。”
“混蛋,你起开。”骆清有些恼羞成怒,合着这人一直在看她做戏,把她当猴耍呢?
“你一动,穴儿就夹我一次,好爽。”他低低笑着,两只手托住她的臀瓣,掰得更开,伸手揉捏那充血的花核。
“嗯啊……你何时发现的?”
“前日在扬州泡了次汤泉,想起了上回摸到的感觉。我可真是傻,才反应过来。”
他不满地用力挺胯,每次都直捣花芯,顶得骆清面色潮红,脖颈不禁高高扬起,娇媚呻吟。
“啊啊……慢点,好深……”
“靑靑,我们换个姿势。”他将骆清抱起,让她上身趴在案几上,掐住她的纤腰,从后深深进入了她。
“呃,吸得我好紧。”男人疯狂贯穿,撞得书案嘎吱作响,淫水沿着骆清白花花的大腿蜿蜒而下。
“知道我这些日有多想你吗?想要你,想操你!想一直这样狠狠操你!”
“哈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两人完全沉浸在极致的情欲中,沉元推着沉霁路过船舱,听到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他不由尴尬道:“主子,还寻荣公子吗?”
“回罢。”他本就不是来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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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大纲、无存稿,每晚写完就发,质量有限,万一没发肯定是太忙来不及写~请大家见谅。狗头保命~么么哒(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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