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乍然一凉,衣袍被敞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弱柳般的纤腰。
男人眼神微黯,眸光扫过束紧的胸,将她身子翻转过去,伸手拽下她的亵裤,少女白嫩圆润的蜜臀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诱人品尝。
倏忽之间,略微粗糙的大掌挤到她腿间,入手一片温热滑腻,他轻轻揉了揉,骆清双腿猛地夹紧,手向后胡乱挥舞着想打他。
“放开!变态!王八蛋!”骆清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却是徒劳无功,发不出任何声声。
“啧,这便湿了。”男人桎梏住她的手,解下腰带绑住她纤细的手腕。
骆清认命地不再动弹,绵软的胸被压在交错的坚硬琉璃之上,令她感觉有些吃痛。
她费力的挪了挪腰肢,硬挺的花核不经意间抵上冰冷微隆的琉璃瓦棱,身子不由一抖,顿时涌出一股蜜液。
身后男人用粗硕的硬物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画圈,骆清敏感的身子立马轻颤起来。
男人手掌伸到她花户与琉璃之间,将他臀部托起,指腹并拢缓慢而用力的揉搓她敏感的花珠。
“啊……” 她无声的张口呻吟。
一片黑暗中触感被无限放大,下身难耐的快感侵蚀着她,花穴深处的蜜液不断渗出,流泻在剔透的琉璃上,在月光下显得淫靡晶亮。
男人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滚烫的身躯如山般压覆下来,坚硬粗长的欲根抵在滑腻的穴口。
湿热的软肉将男人亢奋的顶端吸住,他不由舒服的低喘一声,将少女散开的衣袍彻底褪下,凝脂般的肌肤立刻一览无余,美得令人挪不开眼。
他蓦地拽下面巾,吻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腰腹下沉,毅然挺进。
啊……
骆清空虚酸软的花穴被他深深进入,舒爽中带着疼痛,带着屈辱,泛红的眼角溢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意识模糊,当即昏厥。
男人眼里燃着炽热的火焰,一次次蛮横挺动,尽情地蹂躏身下娇软的女体,并未发觉她的异样。
高热的膣肉紧紧吸含着他坚硬似铁的性器,穴内的蜜液一点点冲刷过敏感的龟头,让他飘飘然沉醉其中。
这般销魂的身子,岂可拱手让人?
俄顷,少女的臀微微抬起,上下摆动尽量地迎合他,似是想含得更深。男人心下熨帖,拔出欲根,将她手腕松开,身子翻正过来。
少女的藕臂立马环住他,攀上他的肩颈,花核贪婪的在他肉棒上剐蹭,檀口张开,无声娇吟。
男人被她放浪的举动刺激到,伸手点开她的哑穴,搂住她霸道地封了她的唇,舌头滑进她口中,汲取她口中湿软的丁香。
直到耗尽了彼此肺中的空气,他才流连地放开她,下身猛地一顶,将坚硬似铁的阳物再度捣入花径。
“哈啊,好深,啊!”
“小骚货,谁操得你更舒服?”男人箍紧她的腰,深深抽插。
“啊啊,慢点……”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人来围观?”
男人抬起她的双腿,狠狠捣弄。同时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握住那弹跳的乳儿,用力揉捏,弄得少女又痛又爽,咬住他的肩膀低低呜咽。
直到宫宴结束,男人才意犹未尽地退出,穴内蜜液混着白浊汩汩流出,淫靡不堪。
他抱着人纵身跃下,将她的官袍套上,替她稍微整理一番,随即毫不留恋地闪身没入夜色中。
“混蛋!去死!”骆清低咒一声,戴好官帽朝宫门而去。
勘验牙牌时,她只说不小心摔了一跤,那几个小黄门早就收到点拨,自是未做纠缠,当即放行。
骆清庆幸地舒了口气,抬眼便望见一个模糊挺拔的身影,那人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踏在她心上,沐着月光朝她而来。
“骆修撰?”
骆清身子疲乏,意识混沌,看不清他的脸,更听不清他的声音。但那熟悉的气息令她心弦一松,蓦地朝他倒去。
“哥哥……”她低喃一声,沉沉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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