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后,一中年男人近前拱手道:“主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引蛇出洞,放个真假参半的消息,别盯太紧,倒要看这内鬼会不会自投罗网。”
“是,那梁家那边如何答复?”
男子削薄的唇轻勾,嗤笑道:“梁家想扶凌玠上位,如此双赢的买卖,何乐而不为?”
“老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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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薄西山,骆清拖着酸软的身子,晃晃悠悠地骑马到了徐氏工坊。
“掌柜,玻璃可以定做吗?”
“当然可以!客官里边请。”
骆清进了内堂,直接躺上贵妃椅,有气无力的摆手,“今日不必上点心了。”
慕原神清气爽的跑过来,“少爷您来了,这行情简直蒸蒸日上,来店里定做窗户的已排到半年之后了,工匠都又招了一批。不如咱们在咸宜坊买座宅子,省的您左右奔波。”
“我看行,那你派人找找合适的,别太大了。”
骆清目前租的是扬州胡同里一套叁进的宅子,环境不错,地段甚佳。骆家固然殷实,且近几月她也赚了个盆满钵满,但她在买房之事上却颇为尴尬。
毕竟京城居大不易,且月朝俸禄较低,人家四品的京官都还在苦哈哈的租房呢,她一个从六品翰林好意思买大宅子吗?
“对了,沉家怎么说的?”
“上个月沉家把酒精送过去,兵部的人用了都交口称赞,这东西对外伤太管用了。沉家把方子献了,且承诺从他家出货只需六成价,兵部得了好自然选他们。”
骆清欣慰的点点头,“算他们有眼光。”
“沉家主答应的那半成产业已经签了契约,这个您收好。”慕原掏出契纸,眉开眼笑地奉上。
“不必,你收着罢,之前在大哥那不都你打理么。”说到大哥,她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弹跳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慕原,“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小的冤枉啊!”
“清儿切莫责备慕原,他也是今早才得知。”尹慎辞穿着一身绣竹纹的墨色直裰,从隔间施施然走了过来,慕原见状随即行礼退出。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暗通款曲。话说大哥你缘何在此?”
尹慎辞将她散落的一缕发丝绾到耳后,眸中似揉了满天繁星,宠溺道:“来看妹妹,不欢迎么?”
“怎会,你想哪去了?”骆清不自然的低头。
尹慎辞长臂将她揽入怀中,环着她的腰肢,嗅着她的发丝清香低喃,“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也就半日……”骆清心弦紧绷,靠着他坚硬的胸膛不敢乱动,所幸她知道对方不是淫言诐行之人。
“清儿倘若觉得作官无趣,大可辞官退职,本朝不为官的叁鼎甲还是有的。”
他温热的掌心在骆清后腰轻轻摩挲,嗓音温柔缱绻。
骆清背脊发麻,出口的声音都微微发颤,“不会,我觉得……挺好。”
“你喜欢便好。”尹慎辞的手掌缓缓向下移去,覆上她挺翘的臀瓣,骆清心脏提到嗓子眼,她不得不收回方才的评价。
“哥,今日有些累,且坐下说话罢。”她轻轻推拒他的胸膛。
“好。”尹慎辞将她打横抱起,坐到榻上。
骆清内心抓狂,她要不要直接拒绝?可又怕他察觉自己的反差,简直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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